叶长青应声便行礼便退了出去,叶二老爷的这个态度几乎就已经表明了,他会抽时间见一见裕亲王的意思了。
回到院子没一会儿,叶长青就到了去病送来的梅州的信件,原来是百里树寄过来的,告诉他叶长源的腿有望治愈,只是以后行动上稍有迟缓,剧烈的运动不能做,比正常人还是会差点,但好歹能站起来,不影响美观。
叶长青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马上便命去病将这个好消息带给了叶二老爷。
然而过了几日之后,叶长青问起叶二老爷有无与裕亲王谈起这件事时,叶二老爷只是点了点头,就沉默了下来。
“前儿我去裕亲王府拜会,我与他透露了几分凉州那边不太平的意思,只是裕亲王似是不愿意听似的,几次都岔开了我的话题”叶老爷也很是纳闷,裕亲王的这个态度,他就不好继续再往下讲了。
“那裕亲王是什么意思?”叶长青觉得以裕亲王的为人不可能是没有听懂叶二老爷的意思,他之所以这样的态度只是不想从叶二老爷的口中知道这个消息罢了。
“若说是不喜欢我的试探,裕亲王大可以对我甩脸子,但是他又没有,还是对我和和气气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叶二老爷道。
“二叔说的对,既然这样的消息连我们都能查的到,堂堂裕亲王府掌管西山大营就更不可能不知道了,恐怕裕亲王是早就得知了消息,一直在按兵不动,所以不希望叶家卷入其中。”叶长青猜测道。
“最好是这样。”叶二老爷道,事实上他这心里还有一种担心,裕亲王他自己与这金矿有没有关系呢?叶家在他面前已经暴露了,这之后会不会遭受到他的报复。
叶二老爷能想到的顾虑,叶长青自然也想得到,此时他就安慰叶二老爷道:
“二叔也不必太过担心,或许裕亲王没有将这件事直接禀给圣上,仅仅是因为和我们的顾虑一样的。”
叶二老爷就回了那一丝虚浮的担心,心里笑了笑,枉他在官场浸润了大半辈子,此时竟然还没有这个侄子沉得住气,他就换了一副语调道:
“只是裕亲王如果不打算管这个事,那么你的状元可就没有着落了。”
叶长青自是明白,裕亲王抛出的这个态度,叶家就再不能自作主张的将这件事闹大了,以影响了他的计划,所以所有打算用这件事打击云家的计划都得终止了。
他只有可惜的道:“看来这也只有看命了。”
叶长青一脸沉痛的模样,倒是把叶二老爷看得有点方了:
“不如你等下也去你祖父的灵前跪拜一下。”
“呵呵。”叶长青看着叶二老爷一脸认真的模样,淡笑两声,这个二叔果然是老太太的好儿子,完全继承到了叶而老太太“临时抱佛脚”的优良传统。
这么大的事都不能把云家怎么样,叶长青的心情很是抑郁了几日,转眼就到了三月初三,正是大夏朝一年一度的上巳节,这一日的风俗是,只要是大夏的子民,不管男女老少,都可以头戴鲜花的去郊外云游、上山踏青,享受这春日的大好时光,亦或者碰到了中意的姑娘和少年,都可以以花传情,表达自己心中的钦慕之情。
从梅州回来之后,除了考试那会儿,叶长青几乎有一年多没有出过府门了,在院子里待的都快发霉了,衬着上巳节这大好的春光,大清早的他就带着去病上山踏青去了,顺便去去这一身的郁气。
叶长青和去病来到了京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