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鸣兄,你知不知道,麒麟马上就会赶至澧水,我怕玄天族长还没寻到龙阁阁老,麒麟那厮,百鸣兄。。。,灵兽长若知晓你身陷水牢,一定会赶来对你不利的,还有,龙溯这该死的畜生,这厮已经穷凶极恶了,我真怕他会不顾一切,玄天族长。。。,唉,我真是。。。,我真是害人不浅!”
玄天族长是水鸿的叔父,他多年不参政事,想不到这一来我水族,即遭弥天祸事,若他们都因我有何闪失,这叫我。。。,我。。。
我心底忧急,丹凤自是明了,只不过羽帝豁达乐观,此际他见我双眉深敛,竟不觉一手抚上我额际,丹凤揽过我肩头,他只将我紧紧环抱怀中,又是劝慰道,“没事的,苍不是别人,此番若不是有他玄天族长随行,孤王也不敢如此托大,其实当年你我水羽交恶,玄天一系本就是我羽族朝内亲和派之中坚,再者苍早年游学泱都,与你水族朝中重臣,不止是龙阁阁老,他大约与镇海将军,亦是莫逆之交,今时他有龙珠信物在手,你放心,要不了多时,一切都会解决的。。。”
“百鸣兄,我知道,我也相信玄天族长,可是,那麒麟马上就会赶到,我实在是怕救兵不及,百鸣兄,现时我一毫灵力也无,我根本无法替你逼去水毒。。。”
我怕的不是其他,我只怕他炎灵至尊会有任何伤损,今时今地,我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闪失啊!
羽帝的怀抱火烫依旧,此际我二人相拥,不及他再开口,那火灵壁外灵麈又是一阵叫嚣,这厮手中长剑抵上火灵壁,直朝我吼道,“龙帝陛下,你出来啊,末将可没骗你,族长大人真的马上就到,你动脑子想想啊,如今状况,你若是乖乖在囚室中等他,到时候求情几句,羽帝也许还不至于死得太快,若是族长大人万里迢迢赶到,一眼就见到你与羽帝情浓一处,你说会怎样?!”
灵麈这叫什么浑话?!真是有什么样的族长,就有什么样的下属,满脑子荒唐不堪,满脑子yín思苟且。。。!
灵麈一言,我羞恼之至满面难堪,而丹凤闻言立时转身,此际羽帝修眉长挑,一声冷哼后只道,“龙衍,孤王先去杀了这厮再说!”
“百鸣兄,你不能再耗灵了!你与他计较做甚?!”
凤百鸣欲往前行,只被我一把拽过衣袖,而如今事态危急,丹凤见我满面愁容,不由却一皱眉道,“龙衍,麒麟那厮现在该在南岭,你听这杂碎胡说八道,他今夜就能赶至澧水?再说南岭征战,金翅纵再不济,也是五灵界数一数二的良将人才,若麒麟能来,除非他真的不要南岭江山了!”
话虽有理,只可惜丹凤不了解麒麟,想那灵兽长处事,当初水族与灵兽族之争,他就真能不管不顾幽魔大军铁蹄南下,执意僵耗嘉迎,如今看来,以麒麟心性,必是星夜赶往澧水,他若不置凤百鸣于死地,又怎会甘心?
一念至此,我愈想愈是心焦,此际我一把将羽帝拽回身来,顾不及方才强动心脉之本,当下勉力催灵道,“百鸣兄,你且凝神静思,让朕来替你逼毒。”
水毒无痕,融散于羽帝灵脉,丝毫不觅踪迹,若在以往,我大可以以水灵真力导引相逼,可是如今,即便我能准确感知水毒游走,却提不起丝毫灵力相逼相融,甚至我刚刚勉强将水毒逼在一条脉络,不及再有继力,那水毒游散,又是无痕。。。
不及片刻,我已然满头大汗,手足冰凉,那方才因化灵本为碧血所致的左腕伤口再次裂开,心脉之血不止,剧痛难忍,而凤百鸣本是凝神,此际他闻我失声痛呼,一睁眼但见我腕上血痕蜿蜒,忙是心惊道,“龙衍,这是怎么回事?你强动了灵本?!”
“百鸣兄,不要碰!”
我一言方出,凤百鸣不及手,今时羽帝掌心一沾得碧血,当即后退数步,他掌心为龙血所侵,出口只问道,“这是真龙之血?!龙衍,你怎么能够强动灵本?你不要命了?!”
我不要命还是他不要命?
青龙血对他来说是剧毒,他身中水毒还不够,如今再沾上龙血,这。。。?!
我这是要救他还是在害他?
瞬及,丹凤掌心龙血蜿蜒,剧毒之兆立现,而情急下我脑中不及再念其他,当即往前,执起他手,俯身只一口舔在他掌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下面顺理成章要上肉了==
一旦xxoo,管他神马毒,都米有了==
小鸟啊,为了乃的肉,俺已经不惜狗血再狗血,再狗血啦。。。。
忍不住再ps一下,yy鹿这次要雾里看花,围观一次了==
患难(续)
我低首舔去羽帝掌心青龙血痕,一时间这水牢深处静谧无声,而当我再抬首,只见得丹凤一双眸子灼灼如烈焰,他视线胶着我身,不觉间竟叫我面上发烫,手足无措,“百鸣兄,你。。。,你如何这般看我?”
我一问出,只怕自己方才动作有些。。。不妥,今时我下意识后退数步,方是讪讪欲要解释,却不想凤百鸣当即紧随而上,他忽而一把将我揉在怀中,喃喃直道,“龙衍,我的宝贝,告诉孤王,这些天来,麒麟他怎么对你了?你那该死的弟弟呢,他们是不是。。。”
我。。。,事到如今,我纵是个傻瓜也该知晓他所言何意,可是这等难堪之事,我。。。,我实在无从可说。。。
我垂首不语,一时间只觉羽帝怀抱炙人,却说自如歌离世后,这百年来,丹凤对我一片真心,我不是不知,再者如今,他炎灵至尊为救我脱险,甚至不惜亲临澧水,今时今地,对他的感情,我若还百般推诿,还当作不存在,这未太过无情,可是。。。,可是我二人毕竟同为男子,又还是水羽两族之首,我从来,从来只当他作兄弟,也只想当他作兄弟。。。,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水牢内我推开羽帝怀抱,四目相对时更觉尴尬无比,而此际丹凤方欲再前,奈何他方才沾得龙血。。。,这龙血乃我灵本所化,对他羽灵火属来说,那是比这澧水水毒烈上万倍之剧毒,一滴即有蚀骨之效。。。
而羽帝炎灵至尊,如今他已身中缓毒,不能妄动一丝灵息,可是,如若今时不动灵息,则逼不去龙血剧毒,若妄动灵息,又难真力受缓毒蚕食,这。。。,这次我真是要害死他了。。。!
简直糟糕至极!
虽说方才我已替他化去掌心龙血残迹,但这一滴蚀骨,绝无半分夸大,果不其然,今时羽帝额上冷汗立出,他逼不得已强动灵息,甚至连四围火灵壁都开始不稳,不行,他动不得真力!
算了,如今这缓毒暂且不提,我必须先助他解去龙血烈毒!
此际羽帝为逼毒,正是一挥袖凝神静坐,随着他强行吐纳真气,火灵壁则愈加不稳,而我见此忧躁万分,当下一步往前,张口直唤道,“百鸣兄。。。”
我真是不知该如何言语,我。。。,我。。。
今时羽帝闻我急声,忙是睁开双目,方欲问询,而我心乱如麻,情急下片语支吾不出,只知一俯身吻在他唇上。。。
一吻唇齿相依,羽帝当即眉间惊色,双目圆睁,而此时此刻,我羞窘到浑身火烫,不知是该垂首还是该抬首,不知是该言语还是该噤声,我,我只是想要替他解毒。。。
唇与唇碰触,丹凤见我羞窘无语,当即一手揽过我腰际,直将我拽在怀中,他舌尖抵在我齿间,含糊直道,“龙衍,你这是。。。,宝贝,我的宝贝儿。。。”
我与羽帝交颈拥吻,羽帝尚不知我此举欲为他解毒,他大惊之后,几至有些不知所谓,而今时那火灵壁外白鹿麈与一众兵将固守,水牢内他等虽看不得真切,但那白鹿可恨,这厮三番两次叫嚣,如今更是惊声吼道,“龙帝陛下,你在做什么?!”
白鹿一吼,我心惊羞窘交加,止不住身体一颤,而凤百鸣察觉我神态不对,此际他揽过我肩头,只在耳边轻声问道,“龙衍,你是不是。。。?”
“百鸣兄,龙血剧毒为我灵本所化,我必须及时替你化去,只要你我。。。,这龙血会复入我灵脉,消失无踪,百鸣兄,我。。。,你可明白?”
几句支吾,我说不出个所以然,实可恶凤百鸣平素聪明绝顶,今时他不知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反应不及,一时间这羽帝陛下直直盯着我看,直看得我羞恼难言,满面赤袖,片刻丹凤一把将我拥住,他一声轻叹中似有怅惘,喃喃却道,“龙衍,孤王还以为。。。”
他以为什么?
今时我早顾不得他会以为什么,时间不容许,剧毒不等人,我当下埋首于他颈间,伸手即扯开自己襟口衣扣,而此际尚不及我再抽去腰间系带,那火灵壁外白鹿麈又是大呼小叫,“龙帝陛下,你做什么?!族长大人真的就要到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白鹿多言,羽帝当即不悦,今时凤百鸣略一皱眉,他一手扣在我腰间系带,一手挥袖烈炎愈盛,此际火灵壁因羽帝催灵再笼一层赤芒,那灵壁外众人应该愈加看不真切,而丹凤见此立时止灵息,他一把扯去我腰间系带,一笑实在是复杂难辨,此际羽帝张开双臂,紧紧环于我腰间,低声只问道,“龙衍,你可是真的愿意孤王碰你?”
今时凤百鸣恳切问我,我本以为自己会坦坦荡荡告诉他,我只是想要替他解毒,可是如今境地,一听羽帝言出期盼怅惘,我竟不觉一阵愣神,片刻沉默,我只觉自己心乱如麻,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答他。。。
衣宽带解,外袍下内衫难掩,如此情境,再尴尬再难堪亦避无可避,而我一时间不知心下何感,不觉竟挑眉朝他笑道,“百鸣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