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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青龙血(NP) > 分节阅读68

分节阅读68

他定域亲王短时内必动不了分毫,只不过。。。,只不过有一点甚为不妙,却说这千余年来我执掌江山,的确常有在汲月潭闭关清修,尤其是早年间,潭底法阵薄弱,我甚至曾有三百年鲜离九渊,而其间繁务陈杂,俱赖近臣呈递传达,而今时百年朔夜,既是无人知晓我踏出汲月潭至公主府,若由他亲王殿下代传我潭底清修,只怕是数月内亦无人生疑。。。

再说我水族朝会,逢大事者可一日三朝,若海内平定,最长则可三年一朝,想当初我因汲月潭潭底催灵,三百年来三年一朝,群臣早就习以为常,而今时朝无大事,难道说,我这一遭难,竟要等到三年后才有人察觉?

不会的,枢密院左右丞。。。,不会的,龙阁长史。。。,锦鲤,锦鲤呢?前时枢密使东海奏呈,他曾言明数日后即返泱都,可是今时,且莫提数日,数月也未见他一毫身影,再有,龙溯东海囚困,七道水灵枷锁在身,又怎么能够脱身与麒麟勾结,锦鲤这厮,这厮他到底做甚么去了?!

一念及锦鲤,我愈想愈是疑虑重重,夜半一身冷汗,蓦然又忆起当日定域亲王转呈之奏章,却说那时,枢密使道喜鱼兰公主降生,没错,那的确是锦鲤笔迹,。。。,不对,不对,锦鲤道凌水族长重病,寥寥数语,那奏章前后似有错漏,不对,奏章并非同一墨迹,不对,锦鲤到底去哪儿了?!

再过数日,灵兽长依旧时时将我困在身侧,而定域亲王已有多时未见,我心头繁杂,几番思虑,却说百年前因鼎贞,龙溯曾有过犯上之举,当时我落难好容易返抵泱都,立时就剥去他所有军权,东海囚困,而今时亲王殿下方返泱都不多久,按说除却溯涵宫外为数不多的亲王近卫,他根本是无兵可调,既是如此,那他到底想如何篡位,他到底又在做些什么?

龙溯一力隐瞒我行踪,他劲心力让朝臣俱以为我在汲月潭清修,无非是不想惊动朝内众臣,好让他暗中操作,可是如今江山稳固,他再如何操作,这军权也不会从天而降,御林亲卫他调不动,边关守将,九婴?夷?更不会,除非。。。,除非他又想挑起争端,借边关战祸摄政辅政,或者直接从中获取兵力。。。

边关战祸?莫非灵兽长意欲再争嘉迎?

不会,如今嘉迎关一分东西几近百年,冰河阻绝日久成堑,再说边关守将夷,不会,夷他不得我亲令,决不会轻易为龙溯所用,还是说,如今灵兽族休养生息近百年,他灵兽长执意再争,成竹在胸?!

该死!龙溯简直千古罪人!

只道今时,我受困离灯湖,水族朝内无主,的确也该是灵兽长举兵嘉迎关之绝佳时机,其实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若换我在麒麟之位,只要嘉迎关战事起,即是给龙溯获取摄政大权提供了良机,再者日后,一旦定域亲王成功篡位,那他灵兽长自是受益匪浅,就算退一万步而言,即使龙溯不能顺利夺权,但是因我青龙帝失踪,水族大乱,边关不稳,反正无论如何,他灵兽长都能从中渔利。。。

好一个灵兽长,好一个心机深沉,步步为营!

麒麟时时困我在身侧,每每我夜深惊醒,冷汗淋漓,这厮总是自身后一把将我揽于怀中,他附于我耳边,不知厌烦讲他那些肉麻情话,而我心中烦闷焦躁,如今身至此等不堪之境,这些荒唐言语听得多了,怒气早已提不起,徒剩下充耳不闻。。。

而麒麟见我冷色,不是暴怒即是叹息,暴怒时他百般折磨于我,叹息时只死死盯着我看,灵兽长勾起唇角,一笑直叫我毛骨悚然,今时他低首啃咬我颈侧,冷笑直道,“小妖,真是学不乖的小贱货,都到了如今这等境地,你怎么还能摆出这一副高傲冷情的面孔,你难道已经忘了,就方才,就刚刚,是谁像一湾春水化在本座怀中,是谁娇喘连连,是谁声声哀求本座停下的?”

麒麟言出,极尽讽刺,而我闻于耳中,一想起这数日来,自己榻上承欢,放浪**,羞耻时不由面如赤血,浑身火烫,我心底痛恨自己无能无力,此际又因念起朝中事态,一时间心底繁杂,怒恨不辨,竟不觉朝麒麟大吼道,“够了!是朕求你的,你得意了?你高兴了?”,言语间我一把将他推开,无奈何心中有事按不下,不由又怒色道,“麒麟,朕警告你,如今嘉迎关冰河成堑,我水族守将夷擅掌寒水灵,你别以为现在朕落难于你手,龙溯就能调得动一兵一卒,就算是今时你灵兽长举兵嘉迎,你也休想讨到半分便宜!”

当夜,麒麟听我提起嘉迎关,一愣后冷笑不止,片刻间这灵兽长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他起身狠狠摁我于榻上,这厮对我又啃又咬,进入我身体时粗暴至极,只不住呢喃道,“青龙帝,青龙帝,真是迷得人神魂颠倒的青龙帝!”

作者有话要说:禽兽长坏就坏在,爱得不单纯==

禽兽长爱陛下不假,但是每次都牵扯族间相争,其实从一开始,陛下对禽兽长一直戒心很重,事实证明,禽兽长的确是祸心不除,唉。。。

传讯(上)

灵兽长再争嘉迎关,已成定势,果不其然,那夜之后未有数日,麒麟不再时时腻在我身侧,他留得一众灵兽族亲卫守在离灯湖底,与龙溯手下亲王近卫一同将这不大的宫室团团围住,就生怕走漏一点风声,就生怕我会突然恢复灵力,化龙离去。

难有片刻清静,我一人独坐榻上,试着于掌心凝聚水灵,然而今时,我头顶上龙角不存,灵脉内灵息空落,即便是半晌努力,即便是满头大汗,掌中青芒依旧不成具形,至最后,我甚至强动心脉余力,手中也只能勉强凝起无柄青锥,或者说,就以我如今灵力,也只能于掌中化形碧玉笛,呵呵,莫非今生,我竟为多年前父皇言中,他道我心不在帝王术,只知耽于风雅诗乐,难一事无成。。。

我,我。。。!我的一对龙角,此生往后,我的一对青龙角。。。,没有龙角,或许我连龙也算不上,我。。。

我根本就不敢去想。。。

是日,我静坐床榻,百般思虑脱困对策,不想此际,尚未待我理出半分头绪,数日不见的龙溯竟忽然出现,今时定域亲王自宫室外行来,大约为灵兽族亲卫阻拦,不允他在灵兽长离开时单独与我会面,而龙溯何等心性,他闻得这番无礼之言必是大怒难忍,果然,片刻间,我在内室中不仅闻得催灵声起,还听到亲王殿下暴喝道,“哪儿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灵兽长吩咐与本王何干?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离灯湖底,是本王的府邸,还不与我滚开!”

龙溯暴怒,此际他话音落,直往宫室入内,只可惜今时,他亲王殿下固然气势逼人,但那灵兽长留下的亲卫又岂会是省油的灯,他人且不提,就道此番随灵兽长前来泱都的平远将军白鹿麈,只怕是他定域亲王想要对付,还须些心神。。。

龙溯无能,纵心里想的是帝位江山,可是就凭他这般心性手段,犯上不成,还引狼入室,弄到如今之境,处处受制外族,却说这等只求私利,罔顾大局之辈,怎么能够坐稳江山,又怎么能够保我水族尊位,千秋万代?可恨,可恨我青龙衍怎么会有他这样的弟弟?!

宫室外灵息大动,片刻后定域亲王一步踏入内室,此际他尚未化去手上白龙锏,不及开口,我即冷声朝他道,“你既然已经催动白龙锏,那为何不杀了那平远将军,枉你还记得这是你白龙溯的亲王府邸,那现在离灯湖底,这一众外族守卫视若自家后院,你还算什么定域亲王?!”

我言出,满面冷色自榻上而起,而龙溯听我此言,当即面色难看,此际定域亲王一步抢上,他一把将我狠狠摁回床榻,伸手即来扯我腰间系带,一时间我为这厮如此举动搅得羞怒难当,反应过来只知大吼道,“龙溯,你要做什么?你还敢再放肆!”

今时今地,我早因不堪其辱以至声出发颤,而龙溯撕开我衣衫后,竟是凝起缚龙索将我双腕扣于身侧,这厮冰冷的唇舌自我颈上一路舔弄,闷声直吼道,“放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脸来喝斥本王?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冠带束不住春情,薄衫更难掩放浪,这才短短几日未见,就仿似惑人愈甚,真是该死的天生尤物!你还在本王面前装什么三贞九烈,有本事你在那灵兽长面前三贞九烈,有本事你别满面泪痕,你别偎在他怀里撒娇求饶!”

龙溯嘶吼间,以缚龙索禁制我手脚挣扎,这厮当即扯开自己腰带,褪去衣衫,他一膝强硬抵入我双腿间,一俯身即要行那龌龊之事,而我四肢被缚,根本无从反抗,大骇中只知胡乱吼道,“龙溯,你住手,你给我住手!白龙溯,你可是当真禽兽不如?!”

我声嘶力竭,龙溯却充耳不闻,此际他抬起我腰臀,挺身即要进入,而我面对自己亲弟弟的如此亵辱,羞恨到极处无从反应,心急下竟至于眼角沁出泪水,此际我拼命自榻上挣扎起身,欲要躲避他即将而来的侵犯,谁料想正是多少不堪纠缠间,那守在门外的灵兽族平远将军竟不顾灵兽长禁令,一步闯了进来。。。

灵麈方才与龙溯相争,胸口为白龙锏所伤,血痕未退,此际他一眼见得我与龙溯兄弟间逆伦之举,面上实不知是何表情,片刻,这平远将军直直盯着我看,却朝龙溯喝道,“亲王殿下,别怪末将没提醒你,族长大人他今日黄昏即会回来,你可是还想再找死一次?”

灵麈出言威胁,龙溯闻于耳中只声声冷笑,此际定域亲王一挥袖,立时催动数丈水灵壁,堪堪阻于白鹿面前,龙溯俯□来,一口舔在我耳廓,直笑道,“灵兽长?灵兽长是你灵兽族的族长,与本王何干?你以为嘉迎关真那么好下,你以为真是本王一直有求于他灵兽长,他麒麟鼎华就没有仰仗本王的地方?”

龙溯话音落,手下动作更是yín猥放肆,而我在自己的亲弟弟怀中百般无力已是羞耻到极点,谁曾想今时,竟还要不堪到为外族将军所见,此际我心头巨颤,几至窒息,铺天盖地的耻意早将我打压得抬不起头,说不出话,我甚至。。。,我甚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而龙溯见我忽而不语,正是得意捧起我面庞,他一吻于我颊边,直朝那白鹿喝道,“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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