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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青龙血(NP) > 分节阅读59

分节阅读59

数之三成,早可以与其两位兄长一争高下。。。

而这近十年来,我水族与灵兽族依然于嘉迎关僵持,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来回不过寸土之争,互不相让,今时且莫提两族戍边将士倦怠疲乏,纵连我于泱都,三五月批复军报,亦不叹息连连,心生疲乏,实在可恨灵兽长,到现在仍不见一丝低头,这厮莫非真想将事情弄到不可拾,僵耗到死么?

简直不可思议。。。

十年泱都岁月平静,直至忽有一日,风神都传来讯息,竟道风微澜与风起了冲突,双方起兵相争,澜亲王正是得胜之际,却不想那风岫乘此机会先行派兵占领风神都宗庙宫殿,匆匆称王,哦?莫非那风岫狗急跳墙了?

风岫称王并不足为惧,事态危急处亦非在此,其实最大不妥在于风微澜争功冒进,翼王城与风岫相争僵持,却又为风自边关反扑,如今腹背受敌,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太傅来函措辞急切,看来今时形势不妙,已非一般二般,而我于泊光阁内阅毕书函,心下好几番考量后不轻叹,其实早在当初,我有意风神之乱,万般只想风微澜能借助有翼族自身之力登临王位,奈何如今,只怕还得相助外力。。。

却说那风早年戍守边关,驻地恰是有翼族与羽族接壤之处,今时他与风微澜相争,以其驻地为据,几番反扑,实在叫人头疼,而风微澜京师与风岫相争尚未果,这般下去,澜亲王纵能避开锋芒,保存实力,只怕夺嫡一战又不知要持续到何年何月,更不妙的是,那风岫已然占得先机,控制宗庙。。。,不妙,实在不妙,若长此以往,保不准有翼族真能分崩离析,割据不成大局。。。

既然事已至此,也该下定决心放手一搏,此际我不由闭目几番沉思,最后唤来枢密院左丞,命其拟书发往九天,看来那风神之乱,大约是要羽帝相助一臂之力了。。。

羽帝接我书函,即刻发兵牵制风,而风微澜得此罅隙,一举将风岫逼下王位,至此,有翼族朝中纷争,风微澜独大之势已成,再解决风神杖一议,他即可名正言顺登临尊位,继任成为下一任有翼族族长,风灵至尊。

真是光阴似箭,算来自风微澜离开泱都,至今时澜亲王来函邀我风神都观其登基典礼,已是整整一十三年,这一十三年我虽不曾踏足有翼族方寸土地,奈何他兄弟夺嫡,倒像是压在我心头的一块大石,今天总算落地。。。

而澜亲王此番来函,措辞得当,字里行间已不复当初年少心性,幼稚冲动,他诚恳邀我风神都观礼,对风神杖一议也实言相告,这澜亲王只道自己于风神殿几番尝试,虽说这些年来灵力大涨,却也只能勉强进入罡风阵,而那风神杖高悬于顶,无论如何也取不下。。。

这倒的确是个难题。。。

虽说争权夺位最看重实力,而如今风微澜朝中坐大,此一点已不成问题,但名不正言不顺继位,必会落人话柄,终为不美,只是这罡风阵,当年风痕既然留下这罡风阵,想必他自有考量,可是为何时至如今,他身后子嗣,竟不见一人能解?

接到书函后,我心头几番犹疑,当即命臣下备办重礼,于一月后启程,亲往风神都,我此行除却观礼,更是希望亲自去看一看罡风阵,最好能助风微澜取下风神杖,顺利登基。

数千年前翼王城一行,彼时我实在年少,化作龙身,甚至连头上一对角都不曾完全长成,而今时再临风神都,那澜亲王亲临城下相迎,此际随身侍从替我卷起车帘,我不觉举目远望,但见得眼前,风神都依旧是风息不止,依旧是屋宇出尘,一时间止不住心下感怀,只仿似怅然若失。。。

而澜亲王不知我心中所思,方才他与太傅本立于城楼之上,而今急急下得城楼,小亲王身姿挺拔,眉宇间亦早褪去十数年前稚嫩之气,此际他见我躬身下撵,竟是一步上前,直将我紧紧拥抱,口中直唤道,“表哥,你终于来了。。。,这十数年来,我天天都在想你。。。”

真是。。。,亏我方才还在心里夸他长大成人,不曾想这才不过片时,即将继承王位的亲王殿下竟还如此小孩子气,我当下无奈笑笑,不由只问道,“微澜,月余后即是你登基大典,除了风神杖,可是万事皆备?”

小亲王与我久别,大约还想扯些闲话,此际他见我一开口即问起政事,一时间面上表情复杂,竟说不上是失望抑或是其他,半晌,他点头闷闷只道,“表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没用了,就连父王的半分也及不上?”

这叫什么话?

小亲王言出好生郁闷,而我见此当下摇首,不由笑道,“微澜,短短十数年,你能从年少无势直到今天这般成就,已是相当不易,再说如今你即将登临风灵尊位,又怎可如此妄自菲薄?”

我一语本意劝解,实未料此际,澜亲王闻听竟露出些了然笑意,他连连摇首,不觉间一叹莫名,却朝我道,“表哥,我明白,在你眼里,我本来就不能与父王相提并论,表哥。。。,我。。。,我先送你去驿馆吧。”

作者有话要说:夺位至此结束,下章风小七继任典礼;

陛下会去碾风山吊唁九翼王,当然,典礼上,自然还会碰到故人。

风神(上)

说是驿馆,但抵达时我却见得四围秀壑峰峦,曲水流觞,远山薄暮下秀荷亭亭,微风轻动中竹涛阵阵,这里。。。,这里该是碾风山。。。

碾风山乃是有翼族皇家别苑,当年我与九翼王相遇,即在此处论书画,品诗酒,想不到时隔这许多年,我竟还能故地重游,而今时再见如此风姿雅韵,我不由得连声感慨,直问身侧澜亲王道,“微澜,若是我没记错,碾风滨水,这里应该还有一处竹舍,对不对?”

而风微澜不知我来过此处,此际他见我一眼道出碾风,不由惊讶,只点头道,“表哥说的可是后山水滨?那是我父王生前钟爱之所,四围风灵禁制,平素纵连我等也不过远望几眼罢了,怎么。。。,莫非表哥来过?”

我是来过。。。,算了,往事如风,再提徒余惘然。。。

我当下只是轻声一叹,并未就此事再作多言,而当晚下榻碾风山,正是与澜亲王仔细商讨他登基前种种要务,想来此次小亲王之所以能够顺利逼退他两名兄长,得羽帝相助至关重要,此际我念起羽帝曾发兵于边关牵制风,当下即问道,“微澜,你此番登临大宝,可曾对羽帝陛下表示谢意?”

听我提起此事,澜亲王一时颔首,却朝我笑言道,“表哥,羽族与我有翼族本是多年交恶,说实话,此次丹凤帝能发兵助我,我想都没敢想,不过他羽族兵将骁勇善战,的确名不虚传,边关一战,羽帝调遣羽族大司马咏王相助,才不过短短时日,我即可顺利逼退三皇兄,此次我登基继位,自然也邀请了那咏王风神都观礼。。。”

澜亲王言未及毕,而我听他提及咏王,当下心头一颤,直打断道,“微澜,你说什么?咏王也在风神都?”

我言辞急切,直叫小亲王闻听一惊,此际他眉峰轻耸,急急问我道,“怎么了,表哥,莫非我此举有什么不妥?那咏王还未抵达,我。。。”

没什么不妥,只是我与咏王之间。。。,我本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到他,算了,这一段纠缠又是难堪无解,算了算了。。。

我一时呢喃,不知在念叨些什么,而风微澜见我面色不对,当下又欲询问,此际他满面疑惑,一双眸子里俱是探询,直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当下只得讪讪道,“没什么,没什么,表哥不过是。。。,真的没什么。。。”

当晚,小亲王粘在我身侧,竟仿似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而我听他细述这十数年来夺嫡之战,或扬眉吐气,或十万火急,端的是喜忧参半,感怀万千,直至夜深,太傅前来寻我,这澜亲王方才万般不舍道别离去,而我见他面上不情不愿之态,一时好笑,止不住微微摇首,连连轻叹。。。

其实太傅寻我原也无事,此际他行礼叩拜后,总仿似欲言又止,按说螭性格直来直去,在我面前,再大逆不道的话他也说过,实不知为何,今时却变得这般支支吾吾起来,而我只以为他心念泗水姑母,又不便明言,一时了然会意,直笑道,“太傅放心,澜亲王登基大典,姑母不会错过的,她启程比朕略晚些,过几日就该到了。”

我言出,太傅难得面上发红,他一时点头,一时又摇头,却忽而对我道,“陛下,微臣不是问这个。。。,陛下,微臣只是有话要对你说。”

哦?

又有何事?

闻太傅所言,我心中疑惑,当下扬手示意他有话直说,却不想此际太傅见我表态,一时竟将我几番打量,一叹莫名道,“陛下,那澜亲王。。。,陛下,你可曾发觉,那澜亲王对你,他对你是不是太过亲厚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言出,我好生不解,一时皱眉只答道,“太傅此话怎讲?澜亲王。。。,朕既是他兄长,他待朕自然要比他人要亲厚些,太傅,你说这话,朕不是很明白。。。”

我满腹疑问,此际言未及毕,太傅已是面上焦躁,他半晌盯着我看,好几番踌躇后,竟一挥袖朝我道,“龙衍,你可是真不明白?太傅言至此,你怎么还不明白?当年那九翼王对你什么心思,现在澜亲王也是,你明白了么?!”

什么?怎么可能?

风微澜才多大年纪,太傅莫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这真是。。。,真是胡说八道!

此际我为他高声一吼,反应过来面上烧烫,当即只愤愤道,“太傅,你当朕是什么人,又当澜亲王是什么人,这。。。,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不住摇头,连连否认,奈何口中说的多了,心下竟莫名有些不安,而此际太傅见我面色涨红,极为恼怒,当下也未再多话,他一时仰首长叹,转身离去时只留下一句道,“龙衍,太傅不会骗你的,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早些寻个适当机会,断了那小亲王的荒唐念头,莫要等到以后,再闹出什么不可拾的局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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