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强硬又仿似满含恳求之意,听在耳中实叫我不知所措,闪神间为他覆上双唇,我不是不知推拒,亦不是不知这样欠妥,然而心底犹疑,一时任他所为,舌尖轻启双唇,探入口腔而来,几番追逐,几番嬉戏,直叫酒醉后的我益发神思不清,正是缠绵温存时,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急促之声,只听得锦鲤高声喊道,“陛下,你可在内?”
锦鲤这一声陛下,直叫的我一阵心惊,我立时欲要起身应答,奈何却被金鸾紧紧扣住手腕,如歌王愈加俯身,直将我压于床榻之上,唇舌交缠,更叫我无从言语,正是焦急不得法时,门外声息愈大,不想下一刻,锦鲤竟然不等我答话,破门直入。。。
我昏沉中只知推开金鸾,勉强坐起身来,而锦鲤进门后,好一会儿死死盯着我与金鸾,满面的不可置信,如歌王于我身旁笑意盈然,并不言语,而枢密使大人面色阴沉,片刻竟是上前欲要扶我起身,他口中只道,“陛下,你喝醉了。”
又说我醉了?!
我心下颇有些郁闷,不觉皱起眉头,摆手朝他道,“朕何时醉了?不过与如歌王少饮了几杯,尚未尽兴,锦卿若有要事便讲,若无,就先退下吧。”
然而未及我话完,锦鲤面色更是不善,他急急打断道,“陛下!”
我被他叫的神思恍惚,回过神来不觉面色一沉,而锦鲤见此又低下头去,却是闷闷道,“夜色已深,陛下该摆驾回碧泱宫了。”
临近午夜,池月东升,时辰的确不早,我侧身与金鸾相视,只见如歌王满面挽留期盼之色,一时脑中昏沉,心下不忍,竟朝锦鲤道,“日前朕与如歌王久别重逢,尚未得空一叙,今夜月明风清,良辰美景,我二人自该是把酒言欢,不醉不归,枢密使大人若是无事,早些回府歇下吧。”
我话音刚落,锦鲤面上惊色愈重,他向金鸾投去狠狠一瞥,转身又要向我进言,只道锦鲤伴我身侧已是多年,此际枢密使大人不开口我都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不及他言语,我却抢先挑眉沉声道,“还不退下?”
锦鲤无法,这才悻悻而去,他临走时恨恨将门扣上,声息之大直叫我心下又是一惊,回过神来只见金鸾于一旁笑得古怪,如歌王不住摇首,竟是故作咋舌道,“好厉害的锦鲤大人!”
我知金鸾喜爱打趣,当下摇首轻笑,此际窗外清风徐来,酒意倒不觉散去几分,我扶榻起身,颇有些讪讪朝金鸾道,“金鸾兄,时辰确实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你早些歇息吧。”
不想我此言既出,金鸾却是面色一变,他立时近前揽过我去,直问道,“你不是说不醉不归吗?现时怎的又要走?”
我一时想要退开,奈何身后即是床榻,退不过几分竟又踉跄倒下,金鸾立时倾身而来,我心下一急,忙一手抵于他胸膛,摇首道,“金鸾兄,这样不妥。。。”
金鸾握住我手腕移至身侧,他勾起唇角,似有些无奈,又有些不甘,只笑问道,“有何不妥?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有何不妥?”
许是我业已心动,推拒之言卡在口中,竟是无从驳起,而金鸾凑近身来,贴于我耳边,他柔声细语,却道,“龙衍,就当我们都醉了,可好?”
他挥手榻旁帐幔垂落,灯烛之光幽暗,我不知是被蛊惑了,抑或是心底本就希望如此,待到他温热的手指解至我衣袍襟带,我当下心跳不稳,气息急促,心中竟不知是何感觉,只知一把扣在他腕上,“如歌,我。。。”
金鸾俯身吻于我面上,柔声安慰道,“龙衍,别怕,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我平素□浅淡,亦并非不知情爱之事,更兼此一年来辗转落难,又屡遭羞辱摧折,于情事竟已心生畏怯,落难时为他人按于身下,每每耻意环绕,胸中怒愤难言,而今与金鸾这般纠缠,羞惭仍是羞惭,不安依旧不安,却是一毫怒意也不觉,相反,竟仿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心情,莫非,我竟是爱上他了?
金鸾解开我层层衣物,外袍直至亵衣,温热的手指触于我胸膛之上,直叫我一阵轻颤,他生恐我不适,绵密的吻立时落下,如歌王温言缓语,只不住道,“别怕,没事的。。。”
若说不怕却也是假的,但他如此关怀备至,却又叫我生出些郁闷情怀,我略略仰身,偏过头去,脱口竟道,“我又不是女子,有什么可怕的?”
此言既出,我顿感不对,奈何不及回,如歌王已是笑得促狭,他凑于身旁,轻咬我一侧耳垂,竟出言调笑道,“?龙帝陛下这是嫌我太温柔了?”
情动[河蟹版]
他话音刚落,我愈加羞恼,竟回身一口咬于他唇上,唇齿相依,金鸾不觉失笑,他一把搂过我去,“龙衍,你千年也不曾纳妃立后,难怪如此生涩,”说着如歌王撩开帐幕,自榻旁取来方才美酒,他轻呷一口,竟俯身哺喂至我口中,酒液缠绵于我二人唇舌,直叫我一阵头昏脑热,反应过来早是满面火烫,好容易一吻毕,金鸾一手环于我腰间,眉角弯弯,却笑问道,“可喜欢?”
他不问方好,这一问却叫我更是窘迫,不喜欢倒也罢了,纵是喜欢又如何说的出口,当下低首直往榻上轻移,而金鸾立时倾身而来,我心下一急,不想出言却是声如蚊蚋,半天支吾,最后竟又被这如歌王笑道,“是不是叫我将帐幔落下?”
明知故问!这厮莫非就想看我失态?
而金鸾见我面色微变,大约知我心中略有恼怒,他不觉轻叹一声,却对我道,“龙衍,情/欲于人古来有之,又并非什么羞耻之事,与至爱之人共赴**,本就是世间极乐”,他说着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金鸾摇首轻笑,他倾身吮吻于我胸膛,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直叫我一阵目眩神迷,一时周身血液上涌,混乱中只知不住叫喊他的名字,“如歌,如歌。。。”
金鸾气息愈重,他褪去自身衣物,与我紧紧搂抱于一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我心中羞耻,手下笨拙,几番动作俱不得法,而如歌王鼻息急促,他忽而捉住我手,竟是苦笑道,“龙衍,你这是要磨死我不成?”
话音刚落,我尚不及反应,金鸾一手抚于我腰线,他掌心轻按于我臀上,忽而没头没脑问道,“可以吗?”
实话实说,若非我前时遭难,他此句我也许真是不懂,而为今之际,我一听只觉脑中轰隆一声,不知是该拒绝,亦不知是该应允,正是回身欲要拉开我二人距离,不想金鸾却一手捞过我腰身,他俯首贴于我颈侧,哀求道,“不要拒绝我。。。”
我真真是心乱如麻,抑或是酒醉,抑或是心动,鬼使神差竟不觉微微点头,而金鸾得我默许,立时欣喜若狂,他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而下,直叫我气短神虚,招架不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奈何情动时,我忽而心中一骇,只怕少时自己还要有什么放浪不堪之态,心中所念,口中居然催促道,“如歌,你快些。。。”
我此言方出,金鸾先是一惊,片刻,如歌王吃吃笑道,“快些?这可快不了,快了龙帝陛下可是要受伤的。”
我心中大为窘迫,回过神来恼怒至极,竟不觉朝他愤愤道,“你就知道取笑我!”
而金鸾见我气急,更是笑得开怀,他俯身又是一吻,却不住道,“好了好了,我这就快些。”
可恶!在他面前,我却仿似总也讨不到半分便宜,每每手足无措,窘态百出,正是胡乱郁闷中,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金鸾一时紧张,忙问我道,“痛不痛?”
我皱眉摇头,不由恼道,“我又不是泥捏的,你这么小心作甚?”
金鸾此刻倒也无语,他无奈轻笑,亦不再打趣于我,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比之前时为人强压身下,逼迫也好,迷香也罢,快感之烈远胜于前,许是心之相通,我早忘却了羞耻,腰身扭摆,随着他的节奏沉浮欲海,他将我搂得愈紧,不住舔吻于我光裸的后背,痴痴呢喃道,“龙衍,我爱你,我爱你。”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不觉仰身回应他唇舌热情,半晌纠缠毕,缕缕银丝不绝,我只低首轻声道,“如歌,我也爱你。。。”
一夜缠绵,我被金鸾百般爱怜,快感之烈竟至于哭泣,而他每每调笑打趣,又叫我恼恨之余掩不住笑意,直至五鼓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