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让位的亚雌,走到梁安旁边坐下,自发依偎他的怀里。梁安的手臂自动搂住亚雌,一切法规的颇为熟练。亚雌身体柔若无骨,身上又有一股清新的香气,然而包房里充斥各种烟味,乌烟瘴气的,简直是一股灾难。
早在上高中那会,梁安就和他哥把学校附近的酒吧ktv玩遍,在这个模仿蓝星娱乐场所,还没摸到髓的寒北地区,还比较纯洁。并没有出现过太多出格的性方面的暗示。
一边有亚雌在唱k,还有雄虫和其他亚雌玩游戏,输了一局立即当罚一杯,还有其他人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说出不知什么话语。
吵嚷,嘈杂,震耳欲聋,人声鼎沸。
如果是以往,梁安可能早已偷偷溜出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但是现在,他却沉浸在这种气氛之中,浑然忘我,满心愉悦地看待眼前的场景。
热热闹闹的,多好。总比家里那样寂静得要死的氛围好上一千倍,一万倍。让他再也无法想起附骨之疽的冷到骨子里的寂寞。
戴舒看他带笑的模样,知道修家少爷现在很是放松,便挑起话头,“少爷心情不错嘛,我听说少爷要结婚了,难不成是因为这事心情这么好?”
梁安一直想要摆脱掉的难捱的感受又回来了。别看在修齐岸给他“订婚”当场,他能冷静自持。但是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想到修齐岸满怀欣慰的样子,纵然他不是修平本人,他心里依然堵得慌,沉甸甸像缀了一个铅块。
他皱了眉,脸撇开一边去,戴舒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一见不对劲,赶紧说:“是我不好,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先自罚酒,赔罪赔罪。”
梁安怀里的亚雌反应迅速,立即拿起桌上酒瓶,往空杯子里的倒酒。
戴舒说:“满上满上,到杯沿儿的满上。”
他接过亚雌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将空杯底亮给梁安看。
梁安笑骂他:“还赔罪,我看你就是想喝酒了吧!”
只要修平来到的场子,侍者们都会叫上这儿最贵的酒,约克郡常年严寒,这里的人们也热爱饮酒消遣,戴舒也是酒爱好者之一。
连一旁的亚雌也跟着娇笑搭腔。
戴舒被没有展现出他一贯的嬉皮笑脸,苦笑一声,“少爷,咱们二十出头年纪的雄虫,你看哪个不是十几岁就订好雌君,二十郎当岁的时候就结婚。算是弟弟我今天胆子大,胆敢问一句,少爷你怎么就能拖到二十五岁?我去年不想结婚,我家里人当时直接扣押我半个月的生活,不低头不行啊。”
梁安按灭烟蒂,就着亚雌倒酒喝了一杯,透过迷离的光线,像是喃喃自语:“哪里是因为拖延,明明就是控制。”
戴舒不明所以,“修郡长对您可是出了名的好?这我们可都是亲眼所见啊。”
梁安嗤笑:“对我好?你是心灵故事听多了吧。”
戴舒道:“可是家人终究是家人,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我的雄父也是想逼我我快点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要不怎么会按我的头让我结婚呢。说真的,要不是我雄父让我结婚,我现在手头恐怕不会有现在这么宽裕。”
梁安转过头,“你那是钱被捏在别人手里,钱就是你的命根子。我和你不一样,他对我花钱上永远没有限制,他更不会用断我的财路来限制我。他又听不进去我的话。只以为是我闹别扭,那么他以为就以为把,只要不耽误我,不侵入我的生活都无所谓。”
戴舒:“有家人不也挺好的嘛,你想想一回家就有人等你,咱们回家就逗逗孩子,其他的都有别人操心。”
梁安眼前浮现出许多画面,他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