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抽抽鼻子,心下了然,眼里闪过同情,想到老成的战士口无遮拦的话,这个世道容不下软弱的女人,基地里这样的女人太多,国家和基地尚且顾不过来,心中生出羞惭这感,快步走开。
郝家的人听到战士的报告时,大惊失色,“你确定他是和唐然一起出基地了?”
“你确定他不是去找唐然的麻烦?”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郝高山?”
“你确定是他跟着去的,不是唐然押着他去的?”
一屋子的人一静,看向出声的人,郝母抿抿嘴。
“你好好把情况给我描述一下。”
战士心说,团长唉,我本来就是来报告的,是你们你一言我一语打断我的。就算郝少爷想找唐然的麻烦也得有那个本事,不过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他相信唐然如果要郝高山去,就算郝少爷不去,唐然真会押着他去。
战士没有老成的战士那么多经验,但察言阅色的本事不错,明智的选择不吐槽,把看到的的情况又重复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的,团长,没事,我先回去了?”战士见郝家一家子沉默不语,不安的问道。
郝高山的堂兄郝高凌对战士点点头,“你先回去执勤吧。”
“是。”战士像是后面有人赶似的跑出了郝家,跑出了四区,才吐了一口气,发现背上都湿透了。拍拍头,团长一家好像没考虑过唐然和郝少爷有私情。
啐啐啐,什么私情,那是夫唱妇随,又错了,是妇唱夫随。
郝家里的长辈心情平和下来怒气勃发。
郝母叫着,“我要去唐家,问问他们女儿是怎么教的,这是要让高山去送死啊!”
郝父沉着脸若有所思,郝家的老爷子绷着老脸,郝高凌,郝家最出色的孙子,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
见长辈们看了过来,才敛起笑容。
“爷爷,叔叔,婶婶,你们放心吧,唐然带上高山去,不会不安好心的,她和她哥的性子都像唐军长,端正可信。高山跟着她也能开开眼界,也许回来会有所醒悟,不再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在如今这个世界,我们再护着他,也不如他自己有能耐。而且高山逃命的本事可不同一般,他真的想逃,唐然不一定能逮着他。”
郝老爷子以为然,郝父也赞同的点头,心情放松下来,“老唐的一双儿女确实都是好的。他养了一双好儿女。”
郝母见公公和丈夫都赞同,神色一转,“你们说,高山会不会给唐然惹麻烦,拖后腿?”
三个老中青郝家三代的男人,脸上一僵,这个倒是有可能,不,是非常有可能。
阿门,怨老天保佑唐然。
郝高山无比苦逼,他心里把满天的神佛拜了个遍,心里后悔得几欲吐血,怎么就听唐然的话了。
一步三回头,眼里殷殷切切,如果不是地点不对,情况不对,阮晴柔就要笑出来了。
“去。”唐然瞪着裹步不前的郝高山,无声的吐出一个字。
郝高山如壮士断腕般,把异能发挥出来,隐着身形慢慢靠进一百米处的山谷。
大壮等人腿肚子直打哆索,山谷里传出来的咀嚼声,身上的骨髂都感到疼痛。
阮晴柔比他们好一点,但背上也在发麻,只有唐然面色不改,镇定的看着空荡荡的谷口。
“走。”一个声音在六人中响起,唐然几人向着身后跑去。郝高山一边显出身形,一边狂奔。跑了近1公里,唐然止住脚步,“郝高山,谷里有什么?”
郝高山喘着气,抬手指着唐然,“唐然,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害死我。”
唐然脸一冷,伸手拍天郝高山点在额头上的手指。
“害死你,我用得着那么麻烦,说,看到了什么?”
郝高山摇头摆手,嘴里直冒苦水。
“哇”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酸臭味污染了空气,唐然像阵风似的避开郝高山,站到上风处。
大壮几人刚回过气,又被这一刺激,也有点干呕。
郝高山吐完后,嫌恶的用一片草叶擦了擦嘴,走到避开的唐然等人身边。
“里面是一群变异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