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荻卧在床上伸着后腿,尖尖的耳朵萎靡地耷拉在脑袋上,“我哪知道那里会有猎人……嘶,死鸟你下手轻点儿!疼疼疼……”
“就该让你好好疼疼,不疼你不长记性。”白孔雀用白色的锦缎一圈一圈缠上肖荻受伤的后腿,绿眼睛责备地看着他,“你看你这次,要是我去晚了,你被人扒皮抽筋了可怎么办。”
“我好歹也是堂堂九尾狐,哪那么容易就被人扒皮抽筋!”肖荻这句话讲得一点底气都没有。
肖荻:港真,死鸟要是没来的话劳资十有八/九真会被做成围巾……
“说吧,跑那么远想干什么去?”白孔雀随手将眼前一条碍手碍脚的尾巴拨到一边。
肖荻犹豫了一下,“我想我弟弟,想去看看他。”
“又是你弟弟,”白孔雀看着这只不争气的狐狸心里有些生气,“我不是让你离他远一点了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是我弟弟!”肖荻愤愤不平地回头望向白孔雀,“白孔雀,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对阿狸有意见。”
“那种害人的弟弟趁早别认了,我这是为你好。”白孔雀一边说一边在肖荻腿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拍拍他的身体,“好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孔雀的话让肖荻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
“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白孔雀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撸了一把肖荻的脑袋,“总之别再想着见你弟弟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那是我弟弟!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被白孔雀压抑许久的肖荻愤怒地张嘴一口咬在白孔雀手上,嘴里很快就有了血腥味。
白孔雀就那么伸着手任肖荻咬着自己,看着肖荻目光悲伤,“肖荻,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白孔雀身上突如其来的悲伤气息让肖荻愣了愣,他慢慢张开嘴松开了白孔雀的手,眼神躲闪地看向别处,“我又不会死。”
然后两人之间出现了一阵长长的沉默,突然,肖荻听见白孔雀轻轻的声音。
“……骗子。”
第二天一早,肖荻睡得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一阵清脆的铃铛声随着自己翻身响了起来,他疑惑地睁开眼,低头看见自己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正随着自己的动作铃铃作响。
这可疑的铃铛是什么?肖荻顿时困意全无,伸出爪子将脖子上的铃铛拨弄了两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睡在一旁的白孔雀听见铃铛声,闭着眼伸手将肖荻揽在怀里,然后随意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要继续睡过去。
被白孔雀揽在怀里的肖荻此时一脸懵逼,他就是再蠢现在也知道这一定是白孔雀这死鸟搞的鬼了,在白孔雀手下挣扎着钻出来,翘着一条受伤的后腿站在床上恶狠狠地盯着白孔雀致的睡颜,“白孔雀,这什么鬼东西!”
白孔雀其实在铃铛刚响起来的时候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