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艾艾地说:“翎儿,我与那女人真的没关系,当初虽然被她所救,但沿途护送她回倭国也算是还她的恩情了。若不是她是倭国未来西南的大名,我也不会容她这般放肆……”
说罢,英俊的眉眼变得凌厉。倭国西南大名府因为阿萝宫主的失踪乱成了一片,若不是他让还在倭国的楚一楚二见机行事,祸水东引,让他们以为宫主是离家出走到中部去了,不然西南的大名若是探查清楚他们的宫主是跑到大楚来了,少不得又给大名府里那些幕僚们一个借口出兵来大楚捣乱。
柳欣翎点头,“我知道啊。”
“……”楚啸天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心头有点悬。或许在爱情面前,先爱上的,爱得太重的,都是吃亏的。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将这个女人看得太重了,以至于他不能允许有丁点失去她的可能。
柳欣翎见他那副样子,有些无奈,“啸天,我说相信你就是相信你,今天真的是突然遇到的。只是,她看起来不太好。”说着,盈盈的双目瞅向男人。
她今天出府去逛逛,顺便去买些东西,在路上遇到那位来自倭国的阿萝宫主,本应该是娇生惯养的女人,却一脸憔悴失意,魂不守舍地走在大街上,然后被开阳城里的一个地痞儿拖到小巷子里,虽然最后被路过的人救了,但那位宫主也吓得够呛,估计她长这般大都没有遇到这种事情吧。柳欣翎可以看出那位宫主还是个小女孩一般的单纯,这种单纯有时候还真的是让人头疼。
楚啸天笑了笑,“娘子,她是倭国未来的大名,如此性情难当大任。若是她一直这般,西南府迟早会被中部的大名吞并,届时咱们设在西南的据点也会遭到清洗……啧,真麻烦,这种女人……”
“所以你便教她一些生存之道?”柳欣翎似笑非笑。
“没有!”某位世子爷理直气壮,“我只是给她些教训,让她以后别太蠢了。”
柳欣翎忍不住失笑,双目凝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管他行如何无耻的事情,他从来都是这般理直气壮,也从来不认为自己这般无耻有啥不好。不过,她就喜欢看他这种坏坏的模样。
柳欣翎也不是同情那阿萝宫主,自己的男人都被觊觎了,她现在因为自家男人去对付情敌而认为她可怜,那她就是圣母了,只不过看他紧张的模样有些好玩罢了。
正用着膳,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季渊徐一脸兴奋地从外头跑了进来,高兴地说道:“楚兄,你要的药弄好了。”
“真的?”楚啸天双目一亮。
“嗯,自然是真的。”季渊徐虽然因为没日没夜的研究而面容憔悴,但神却是极好,那种科学家的疯狂专研神,让柳欣翎都打从心底有些发憷。
“那行,咱们走。”
说着,楚啸天也不吃饭了,直接起身和季渊徐出去。他要尽快解决这个倭国宫主的事情,绝对不允许他在倭国那一年的时间白了。也样也好堵住季渊徐那张总是惹事的嘴,让他没事别乱说话。
柳欣翎目送两男人急步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让嬷嬷装一些他们爱吃的糕点送过去,自己与两孩子继续慢慢用膳。
第二天,居住在开阳城客栈里一对年轻姑娘被人秘密送走。
晚上,滚床单结束后,柳欣翎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有些好奇地问:“你让季太医做的是什么药,能让那位宫主不再来大楚?”
“嗯……就是改变她的一些记忆的药。”楚啸天漫不经心地说,拥着她的腰肢,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有这种药?”柳欣翎大奇,难道季渊徐的医术高到这程度?怎么感觉到这个世界这么玄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