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楚啸天和季渊徐回来了。
楚啸天面色如常地走进来,就是季渊徐显得没有什么神,连笑容都有些无力,一看就是被什么打击过的样子,看着怪可怜的。
柳欣翎当作没有看到,坐在那里吩咐丫环端水过去给两人净手。
因为季渊徐打着为她医治的名头天天来这里蹭饭,初时柳欣翎还如这时代正常的女性般客气地招呼,甚至吃饭时也回到内室自个一人吃。可是几次后,楚啸天不习惯了,赶不走某位摆明着要蹭饭的太医后,便不管他了,也没有再让柳欣翎避开,三人同桌吃饭,正常得像一家三口。楚啸天的说法是,这种厚脸皮的家伙,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饭后,三人又坐在偏厅里喝茶,柳欣翎便将周泉儿的事情告诉楚啸天,然后又将季渊徐推断周泉儿身上携带有迷药的事情说了一遍。
楚啸天一听,脸色难看地问季渊徐,“可是真的?”
季渊徐点点头,涉及到专业的东西,这位太医不再犯二,反而侃侃而谈,将那迷药的成份还有效果都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楚兄,那迷药有些成份低劣,想来是出自于民间一些小医馆所制的药。”
楚啸天满身煞气,恨道:“好个宛姨娘,好个周氏,竟然敢将主意打到我的揽心院!”说着,又看了柳欣翎一眼,咬牙道:“娘子,你放心,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宛姨娘绝对不能留了!”说着,便站了起身。
柳欣翎眼疾手快地扯住了他的衣袖,楚啸天顿时迈不出一步,在季渊徐疑惑的目光中姿势奇怪地僵在了原处。
“夫君,你这是要去哪里?”柳欣翎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她怕这男人一时冲动,然后直接跑到宛姨娘那里闹。而且她也发现,只要涉及到她的事情,这男人似乎更冲动了。还有那句“我会为你讨回公道”颇令她感到纳闷儿。
楚啸天有些不满她制止了自己的动作,在但季渊徐在,也不好叫她放手,那不是让季渊徐知道自己的力气比不过一个女人了么?所以只好又坐了回去,一脸煞气地说:“自然是去宛姨娘那里直接踹死她,省得她继续蠢下去。”
柳欣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所以扯住他衣袖的手仍未松开,反而笑道:“周姑娘是宛姨娘的侄女,而宛姨娘又是爹的人,这事情咱们不好出手,还是交给爹娘来作主吧。况且周姑娘她今日也偿到了苦果。”
“可是她来欺负你!”楚啸天不乐意了,“娘子,她都准备拿迷药来欺负你了,或许将你迷昏了做这种那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忍?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出手比较爽!娘子,你也别太心善,有时候这种敢对你有意的女人都得处理掉!”
“……”
柳欣翎和徐渊徐突然不知道该用哪种表情看着这位世子爷。
“你们看我做什么?”楚啸天纳罕地问。
柳欣翎没吭声事实上她正在纠结地想措词,季渊徐反而看不下去了,说道:“这个,楚兄,你是不是搞错了?那周姑娘揣着迷药过来,目的绝对是你,可不是为了嫂子。而且她一个女人拿迷药过来迷女人算什么啊?”
楚啸天被季渊徐直白的话说得脸一红,粗声粗气道:“谁说女人对女人就没有歪心了?谁知道那周泉儿是不是看上我家娘子了,所以才死乞白赖地想到揽心院好来个近水楼台!告诉你,这种例子我见多了!所以,绝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