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仍旧笑着道,“公子不用客气了,王爷特意嘱咐过了,以后您只许服侍他,您啊,不是王府的奴才,是王爷的奴才……”
陈小满不太懂王府的奴才和王爷的奴才有什么不同,但是实在听不惯别人叫他公子,在他的一再坚持下,管家最后也妥协改口叫他名字了。
一一的把物品下,管家便带着陈小满去容胜那里回话了。
跟着管家穿过一个昏暗的走廊,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大堂前停下。
从偏门进入后,陈小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大堂之上,表情冷峻可怖的容胜。
陈小满只觉得这个地方和宸王府其他庭院不一样,跟着管家进了大厅,就感觉阵阵冷风袭来,整个大堂有两排蜡烛,前面站着两排侍卫,但还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管家转头,对陈小满小声地道,“这里是宸王府的戒律堂,王爷这次险些遇害就是因为有些不怕死的奴才勾结匈奴里应外合,这次王爷无事归来,查出那些叛贼,里面竟然有一直跟随他的亲信,王爷大怒,现在要一一对那些叛贼予以惩罚……”
管家把陈小满带到容胜身边,容胜显然也看到了陈小满,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转头继续审问被摁在大堂上有嫌疑的侍卫。
管家让陈小满在这里伺候着,自己则先出去忙其他事了。
陈小满虽然之前只伺候过主子的马,但多少还是懂得怎样伺候主子的,默默的退到容胜身后,和那些侍女随从站在一处。
容胜看起来心情十分不悦,整个戒律堂的下人们看着容胜阴沉的面容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见那大厅的侍卫被打的遍体鳞伤仍旧不肯说出和匈奴勾结的详情,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容胜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手中的茶杯朝着那人猛地砸了过去。
容胜用上了内力,那茶杯砸在侍卫的额头上瞬间四分五裂,那侍卫也惨叫一声,头破血流。
陈小满被容胜盛怒的动作吓的一哆嗦,看着那原本就遍体鳞伤的侍卫额头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白森森的头骨,这种血腥的场面他第一次见到,只觉得腿都要软了。
容胜砸了手中的茶杯,转头看了一眼下人们候着的方向,冷冷的道了一声,“上茶。”
就有侍女利索的拿了新茶杯,倒了热茶要送上来。
容胜却突然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陈小满,“你来上茶。”
陈小满没想到容胜点名让他来上茶,忙从侍女手中接过,小心翼翼的端着,走上前。
审问那侍卫还在进行中,容胜见那人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终于下了狠心。
看了一旁用刑的侍卫一眼,那侍卫立马会意,抓住那人的手,摁在地上,手起刀落,就听那人惨叫一声,血液顺着被切断的断指处喷了出来。
陈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