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是。”
“他看章铭干嘛?”
严岿然莫名其妙道:“我怎么知道?”
柏萧低着头,表情看起来有点醋意,又有点微微失落。
两人说到这,话题就彻底偏离轨道了,柏萧心想原来秦栾华是跟章铭有点往事,可章铭为什么要给他补偿,难道这里面还有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柏萧被这问题搅得头昏脑涨,当晚就在床上堵着秦栾华要他交代清楚,他想得很简单,这毕竟是家里事,还是让秦栾华亲自说比较妥当,有句话就叫“家丑不可外扬”嘛。
这可苦了秦栾华,他洗洗干净搂着媳妇都快直捣黄龙了,却被媳妇气呼呼的擒住了命根,满脸质问道:“说,你跟章铭到底什么关系?”
秦栾华正让欲火烧着心,满脑子都是无法散去的yín靡邪念,压根没听清柏萧在问什么,极其敷衍的应着,手下迫不及待的想抓他两条腿,结果腿没抓到,反被柏萧一脚踹中了,秦栾华索性坐在一旁,怒火也跟着涌了上来。
“你能不能别总在这时候坏人兴致?”
秦栾华就没见过这么煞风景的人。
柏萧也气极,“你一进房间就往床上走,我哪有时间说话,我刚才都说有事问你了。”
秦栾华搜刮半天,总算想起柏萧似乎随口提过,他当时根本没当回事,便讪讪地撇过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你说。”
见他先服了软,柏萧也有些不自在,他不是胡搅蛮缠的人,知道秦栾华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反过来他却为了那点破事煞人风景,怎么都有点理亏。
有时想事情就是这样,把自己堵到死胡同就走不出来,但想通了又觉得浑身舒畅,根本没必要为此闹得不愉快。
柏萧顿时不想提章铭了,他对秦栾华也是真开始动心了,否则才懒得管这些破事,更别提为个莫须有的事情发一顿火。
柏萧便带着讨好意味朝秦栾华靠拢,笑着亲了亲他脸颊,见秦栾华仍面无表情,又移到他唇上厮摸了一阵,连声音都放软了,“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笑一下,不笑?那我给你笑一下。”
秦栾华看着眼前漂亮干净的脸,笑的时候眉梢扬起,脸颊有着小小的酒窝,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像盛着闪闪发亮的银河,放软的语气像在撒娇似的,秦栾华对此毫无抵抗能力,想发火又有些舍不得,最终恶狠狠的搂着柏萧脖子把人吻得快要窒息,才磨着后槽牙道。
“以后讲点理,不准再乱发脾气!”
柏萧难得乖巧的“哦”了一声,就被再次化狼的秦栾华嗷呜一声扑到在床上,再次继续还没完成的重量级工程。
……
将人从里到外吃干抹净,秦栾华护食似的揽着柏萧,将人牢牢箍在自己怀里,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对方温暖而光滑的后背,心里却在琢磨柏萧那句问话。
他听得很清楚,当时就暗暗喊糟,心道这件事到底是不可能瞒住的。
思及此,他心下就有了决断,与其等着章铭找上门来,还不如先跟柏萧说个清楚,借此抢得先机。
秦栾华那时听柏萧提到章铭,又问他与那人的关系,便以为柏萧知晓大概,“你刚才问我那件事。”他停顿了一下,见引起柏萧注意,才继续道,“我跟章铭算情敌关系。”
柏萧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他猛地想起身,结果拉扯到某处位置,顿时龇牙咧嘴的皱眉道:“情敌?这么说问题还在你跟袁海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