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靖边给边问道:“您是要去哪儿吗?要不我送您……”
“不用,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我晚上回来。”
猗澜插上钥匙,把小破面包车发动了,再一带油门,就连人带车地立刻一起冲了出去。
岑靖抬手刚要拦一下就被扬起来的灰尘扑了一脸:“……”
她觉得她顾姐变了。
他们顾姐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身后不带人就一个人自己往外面跑了的,更别说像现在这种危险的时候了。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要去哪里……
猗澜目标明确,直奔宣城警||察局。
半小时后。
没人注意到在警||察局边上的停车场里面突然多出来了一辆面包车,那辆面包车还时而不时地要晃一晃,也有点奇怪的声音会从车里偷出来,不过那得贴着车子才能听得见但这面包车实在太脏了,所以也并没有人会想贴上去听。
车厢里,温度已经飙升到了一个不能再高的点。
猗澜坐在猗斓的身上,低声喘息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就铺在她的皮肤上,一颗颗汗珠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抱成团,再被重力吸引着往下坠,最后在衣服上留下深色水痕。
扯开猗斓松松垮垮的领口,猗澜低头就在她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不重,只是拿牙齿和皮肉磨蹭着,倒像是在琢磨着要挑哪里下口才合适似的。
猗斓笑了一下,轻扶住猗澜的后脑勺,说:“你别给我警服的纽扣扯崩了。”
“不然我待会儿下去可就没法见人了啊。”
猗澜挑到了好地方,却没舍得下口,又试了试牙口之后就松开了,勾着猗斓的脖子往后倾了一点,用刺拉拉的带着小耙子的眼神看向她,说:“你还要见人吗?”
“你还要去见谁呢?”
“不如也说给我听听吧。”
猗斓迎着这视线看回去,挑着嘴角,动了动手,说:“你想让我见谁,我就见谁。怎么样?”
猗澜咬着下嘴唇,努力压着已经顶到了喉头的声音,但是并不太成功。
“……嗯……我想让你,你嗯……见我……只许你见我啊……嗯……你,你只许见我……”
猗斓把要往后倒的猗澜揽回来,凑过去亲了亲她被自己逼得发红的眼角,亲吻里带着几分怜爱的意思,更多的,则是毫无原则的宠溺和纵容。
“好,听你的。”
“我只见你,你也只见我。这样,好不好呢?”
“好啊啊……快……嗯……就这样,好……”
猗澜抵在猗斓的肩上,胸口捎带了点剧烈的意思不停地起伏着,喘息声也比之前更急促了点,整个人就伏在猗斓的怀里,看上去乖驯极了。
猗斓就扶着她的后颈,再从上到下地顺着凸显的椎骨一下一下地滑过去,指腹摩挲着皮肤的声音被无限倍的放大传到两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另一种意义的信号。
很快的,这信号就点燃了焰火。
焰火炸开来,炸成无数朵美丽又耀眼的花,这些花儿就一朵接一朵的开着,过了很久之后,它们才慢慢地全都熄了,夜幕也重归了黑色的怀抱。
拿纸巾清理过,猗澜还是坐着猗斓的腿上,低着头,一颗一颗地帮她的警||服扣上纽扣,微微汗湿的长发散落在脸颊两侧,将猗澜的脸挡住了,却让猗澜换了个形象。
猗斓靠着车壁,嘴角微微噙着笑,伸出手去将猗澜一侧的头发拢起来。
“真美。”
猗澜撩起眼眸,眸中还有食饱餍足之后的慵散,以及那点仍没有完全消退下去的勾人的光芒,“谁美?”
猗斓将那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