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只能怪它自己,当时找谁不好,干嘛非要想不开地想走捷径,非要找上猗斓这么个大||麻烦呢。
大概是药效过去了,猗斓就渐渐地感觉到了腰上的伤开始疼了起来。
本来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但是没能瞒过去,她这边刚一疼起来,那边猗斓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又疼了吗?”
猗斓抿了下唇角,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边上的杜春正在专心地开着车,后座的小医生正在努力不懈地跟岑靖沟通,而岑靖则也不懈地以冷脸相对,并没有人发现她有任何不对。
于是,猗斓就重新闭上了眼,跟自己说:“不疼。”
这一回主神很识相地没有再插||进来。
“别骗我,我感觉得到。”
“对,我正要跟你说,把痛觉共享断了吧。”
“为什么?”
“我不想你也疼,舍不得你。”
“那你觉得,我就会舍得你一个人疼吗?”
猗澜抑不住地又翘了翘唇角,没再提起要断了痛觉共享的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伴着略带着甜蜜的疼痛休息了。
听完了全程的主神:“……”这俩人真是当我不存在了啊。
真是够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新娘取进房,媒人扔过墙
主神:一定不会有比我更命苦的媒人了!一定!
☆、第三:大佬的卧底情人(3)
“顾姐,我们到地方了。”
杜春把车停下来,看猗澜还闭着眼靠在那儿,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只是在闭着眼休息,他就压着声音试探地叫了一句。
好在他一叫,猗澜就睁开了眼。
猗澜按着腰上的伤,扭头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的建筑,问:“这是哪里?”
“啊,这里啊,”杜春连忙给介绍道:“这里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旅馆,地方确实有点破,但是这儿够隐蔽,罗家的人肯定找不着这儿的,顾姐放心吧。”
杜春说的这个罗家,也就是现在宣城势力最大的那一家了。
猗澜顺着抠了下指甲缝,点点头,自己开了车门下去了。
才一下车,周围那些糟糕的气味就被风带着飘了过来,猗澜皱了皱鼻子,不过只是拿手在面前扇了扇,倒没有说旁的什么话。
岑靖也是摸爬滚打出来的人,所以对这地方的味道并没什么大反应。
那小医生就不行了,一只手拿袖口紧紧地掩住了口鼻,另一只手拼命地在自己鼻前扇来扇去的,边扇还边问道:“哎春哥,这里的味儿怎么这么冲啊?”
“我怎么闻着……像是什么尸体腐烂了的味道啊?”
杜春跳下车,把车门一锁,淡定地瞥了那小医生一眼,说:“你鼻子还真尖啊。这附近老有流浪的猫猫狗狗,里面得病的又多,就死这儿了。”
“那就没个人拾一下吗?”
杜春嗤笑了声,拿着车钥匙点了点周围,反问道:“你瞧瞧,这儿像是能有人拾的地儿吗?”
几人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遍地的垃圾,地上又黑有黏糊,走在上面都粘鞋底。
小医生抬了抬脚,果然听见了那种黏叽叽的声音,就不遮不掩地露出来了满脸嫌弃的表情,“这地上都什么跟什么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