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拿了手指,抵在她的腰眼上揉啊揉的,揉着还要微笑道:“云姨呀,我们去干点正事,好不好呀?”
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猗澜没有一处是不知道的。
尤其腰眼这里。
手指不轻不重地抵在那儿揉着,酥酥麻麻的,还亏的是顾云泽定力超常,不然早就站不住了。
这样自己要再能忍下去,就真的不像是自己了。
顾云泽把猗澜作乱的那只手捉出来,然后略一弯身,打横一抄,便就把猗澜抱了起来。
猗澜无比顺手地就去圈住了自己的脖子,还要拿眼神去勾勾自己,明知故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顾云泽低下头在她唇角一啄,“你说的,干正事。”
说完,顾云泽便就这么抱着猗澜上了楼梯,去了卧房,准备把昨晚猗澜欠下的任由拾的那笔账讨回来,然后讨账之余,再顺手做点什么正事。
她俩前脚刚进去了卧房,岑靖后脚就从书房出来了。
听着卧房那砰地一下关门声,岑靖眉心一蹙,脸色也算不上是好。
但顾云泽做事,从来也不需要经过他们这些人的同意,更不需要采纳他们的什么意见。
顾云泽说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一直以来,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岑靖紧了紧拳头,最终也没做出来什么,只是沉着脸下楼去看了杜春,看过后便就直接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猗澜就跟着顾云泽一起住在这里。
白天顾云泽处理工作,猗澜就跟小希小朋友一起看看动画片;晚上两人则是一前一后很默契地回去卧室干正事,通过某项运动增进自己跟自己的交流。
这样的日子也过得是非常和谐了。
但她们这边和谐,警||局那边就不是很和谐了,一个比一个火气大,就差凑一块燃起来把警||局给烧了。
原正把顾云泽和猗澜遭遇夜袭那一晚的资料往会议桌上一甩,怒气冲天地道:“你们去现场都是干什么的?!纵火?煤气爆炸?意外?啊?!我看这他||妈明明就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持枪械斗案!!你们调查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说话啊!都哑巴了啊!”
底下围着会议桌坐的几个人大气不敢喘一声,就怕原正把火撒到自己这儿了。
原正控制着怒气,沉下声,问:“这次的报告是谁写的?”
右边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警||察举了手,“原局,是我写的。”
原正看向他,问:“你写的,好。我问你,纵火犯的动机是什么?他跟顾云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选择纵火?是为了报复顾云泽吗?那顾云泽对他做了什么?”
“回答我!”
那中年警||察笔直地站起来,利落地向原正行了个礼,大声报告道:“报告原局!没有抓到纵火犯!也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关于纵火人的痕迹!所以我们不能推断他和顾云泽的关系!报告完毕!”
“报告完毕?”原正把那几张纸往他脸上一扔,“你他||妈还有脸说报告完毕?看看你报告的都什么东西!这十几年的警||察全白干了你!”
被扔了纸的那个人忍了忍,没忍住,也起了脾气,道:“原局!您冲我发火算什么?我就跟您明说了,九月十三晚上的事儿,不是纵火也是纵火!不是煤气爆炸也是煤气爆炸!”
原正瞪眼:“你说什么?!”
那警||察站得笔直,声音也很是洪亮,道:“我们说了不算,上面的人说了才算!上面说这件事是什么性质,那它就是什么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