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简直就是可惜了。
猗澜给足了他们起话头的时间,才推门进去,嘴角微微翘着,“大家早啊。”
屋里的人几人互相看看,心里有疑问,但是也不好直接问,只能先回了她早。再看着猗澜跟没事人似的坐下来,几人就更有点好奇了。
一个姑娘好奇心不住,问道:“乔乔,你怎么来上班了?”
猗澜回头,脸上带着疑惑,“我只是昨天跟主任请假了,今天当然要来上班啊,怎么了吗?”
向秋看着猗澜一点找不出来破绽的表演,青白的脸上浮起来一抹笑,浅浅的不容易被察觉,但确实是笑。
这么好的她自己,谁也得不到,谁也抢不走,自己只能是自己的。
那姑娘见猗澜是真不知情的样子,立刻就给她说,“那你是不知道吧?楼下心内科的小陈医生,疯了……”
“疯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昨晚上,人被送来的急诊抢救的。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口,大失血,人都昏过去了。等着救醒过来的时候,就满嘴的说胡话,也找神科的去看过了,确实是疯了。”
猗澜一脸惊讶,说:“我昨天上午看见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怎么晚上就出事了呢?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小姑娘摇完头,又很感慨的说,“人生真是难测啊。”
其余的几个医生一听这话,就跟着附和上了。说可不是么,旦夕祸福的,意外不意外就算了,现在还保不齐会发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真可怕。
猗澜也说了一句是啊。
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真可怕。
向秋看见她垂着眼,有点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不喜欢这样的猗澜,但是猜自己的心思也没什么意思,她就直接问道:“你在想什么?”
猗澜回神,轻微微的摇了一下头,没说话。
满屋子的人在这,她要是回答向秋,估计也得被送去跟陈青作伴。
向秋没有得到答案,不高兴,俯下身就在猗澜的后脖颈上咬了一口,留了圈不算浅的牙印,可狠。
猗澜只是全身一绷紧,就默然的承受下了,并不叫疼,也没露出什么别的表情,但主神却没这么纵容了,直接叮叮叮的叫了起来。
“叮疼痛级别:b级。”
……
猗澜问:“很疼吗?”
主神叮声一顿,脾气不大好的回她:“疼的我数据都错乱了,你说呢?”
“我说?”猗澜当真思考了一下,说:“我说,就也还好吧,还好。”
主神被她的还好弄得不想说话,叮叮叮也跟着停下了。
猗澜得了清净,拿了支笔转了一下,就在纸上面写起了字来,是给向秋的回答。一边写又一边想:自己对自己,总是这么惯着,不会惯坏了吧?
写完了又一想,惯吧惯吧,除了自己,也没谁会惯着了。
猗澜把笔按回去,倒过来点了点纸,让向秋看。
向秋冷冷侧眼瞥过去,看见纸上写着:我在想我会不会忘了自己是谁。
看完,向秋就心里一动,伸出手去握住猗澜的,猗澜配合的将笔倒过来,在纸上划拉,一人一鬼合力写出来的字,丑的有点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