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北只是远远的看,从不靠近,更没有主动上前去说话。他心里面总是不自觉的把那个美丽的女人当作自己的姐姐,虽然他知道自家的姐姐即便嫁的是大户人家也做不出那么一副少奶奶的优雅姿态,但他却满心的希望姐姐也能过上那样无忧无虑的安稳日子。
这一副美好的画面,却因为一个男人的闯入而瞬间变了颜色。那男人脸上没有半点温情,他强迫那女人为他弹琴跳舞,然后又用及其粗鲁的方式侵犯了她。黎北折断了手上捕蜻蜓用的杆网,没命似的一路跑回了家,毁了自己满屋子的蜻蜓标本。
镜头一转,那女人已经坐在法庭的被告席,罪名为过失杀人。面对确凿证据,被告供认不讳,可偏偏在宣判前,黎北闯进法庭,说出自己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莫名的杀人动机,找不到任何证据,单凭一个半大孩子的口述,根本没有人会去理会。
最终那女人还是被定了罪,在监狱里度过了四年的时光,当她最终刑满出狱,望着夕阳下一袭瘦高的剪影,她理了下耳边的碎发,微笑着走了上去。
时光倒回四年前,黎北坐在屋子里,看着被自己砸的一地的标本,突然有一只红蜻蜓抓住了他的视线,那是姐姐和那女人在他生命里交错的那一天捕到的,那红色就好像那女人身上的红衣。抓着那只已经了无生气的红蜻蜓,黎北又跑回了那栋小洋楼。眼看那男人又在施暴,变不由分说的翻墙进去,抄起手边的一个花瓶照那男人的头砸了下去。
那女人起初惊恐万分,可看着黎北浑身抖得跟打摆子似的还不忘把一边的睡衣捡起来给她披上,女人又软了心。她是知道这个孩子的,因为他虽然从不靠近,但也没有半分躲闪。哪个女人被一个孩子那么痴痴的不带任何邪念的看,也不了心生好感,更别说她这么一个活在污秽世界里整日受人摆布的金丝雀。
所以当黎北为她劈开了身上的山,斩断了脚下的链,他的形象就瞬间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而就在这么一个荒唐的时刻,这个荒唐的女人又做出了一个更为荒唐的举动,她凑上去吻了那个把她救出火海的人。
苏哲看到这里,狠狠的合上了电脑,他知道后面演得什么。他只是想不明白,这片子自己看了那么多遍,以前每次看到边秋懵懂的眼神,然后生涩的回应,总觉得这个年龄差距超过二十岁的禁断之吻有说不出的艺术美感,可今天再拿出来,别说是看,连想着都觉得身上好像少了块肉。
看着边秋推门进来,苏哲直接没头没尾的哭着喊了一句,“你的初吻就这么便宜给了那个老女人!”
边秋挑着眉毛走到床边坐下,打开了电脑,画面正在上字幕,要不是看到黎北的名字,他估计都想不起是哪部戏。看着苏哲一脸委屈的样子,抬手拖住后脑勺,在额头上印了个吻,撩下句,“以后都是你的。”就起身向浴室走去。
苏哲完全是被惯的,听着这话,非但不解气,反而直接躺床上打起滚来,一边滚一边还嚷嚷,“我就要第一次,我就要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