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茉莉那晚疲惫的睁不开眼还不忘交代他不要和边秋说话,边秋一醒,就立刻叫醒她。她早就料到在药物的作用下,边秋可能会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而那所谓的异常举动,不过是边秋临时调低了控制阀值,然后在半清醒的状态下第二次亲了苏哲。
“后来我哥又在医院里作出了那样的举动,所以我们第二天就去美国找了哥的主治医生。pettson教授了解了我哥的情况后,进行简单的药物干预,但他提出的主要治疗建议,还是让我哥试着去接受你,因为他也认为,你的出现对于我哥的病,可能是一个良性的转机。我哥既然会动心,就应该试着说服自己通过跟你的互动交流,渐渐走出封闭。”
正因如此,边秋才会在苏哲的房间里说出那样一番话。苏哲还曾经抱怨过边秋的告白怎么会那么含糊不清,现在想来,边秋那时为了说出那句话到底是积攒了多大的力气。然后呢?听着安茉莉说了这么多,苏哲也不停拼凑着那些片段的信息,如果边秋真的好像安茉莉说的那样爱他爱得小心翼翼,那么那天早晨挂断母亲电话后,苏哲心中的隐忧就都变成了现实,这也直接导致了后面的事情。
苏哲当时可能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对母亲说的话,包括在采访中面对同性问题的回避,以及搬进别墅后在浴室里睡着的行为,都向边秋传递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他还没有准备好要跟边秋手拉手走进世人的眼光里。
边秋只是用他超越常人的耐性在静静的等,可他等来的却是苏哲的分手通知。苏哲已经好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心中有一股冲动想把自己就地活活打死,但是随着安茉莉再度开启声音,他又听到了更加让他发疯的事情。
“旁人说的轻松,可我知道,要我哥迈过心中的那道坎,并不容易。但是面对那样一个看上去毫无感情的人,这世上或许不会有人等得及,所以你最后选择离开,我并没有怨恨你。可这对于我哥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你走后没多久,我和父亲就发现,他打碎了浴室的玻璃,坐在地上,双手全是血。”
那片印在苏哲t恤上的血迹原来是这样来的,即便如此,边秋在第二天,依然如约的来到了他的演唱会。演唱会当晚,如果苏哲能早点遇见边秋,如果安茉莉能向他说明,事情又会走向另一个结局。但那一晚,在所有如果发生之前,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那,霍熙呢?他说他是边秋同母异父的弟弟,你和他也是一早就认识?”
“不,我也是那天才第一次见到霍熙,但对于他的存在,我很早就知道。我哥的锁骨上有一排很小的牙印,我小的时候问过他,他说是他弟弟咬的。但是父亲办理养手续的时候,我哥的资料上注明是父母双亡,没有其他亲属,而且一直以来也没有自称是我哥亲属的人与我们联系。所以根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