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途经一个灯口,穆遥挨过去:“来吗?”
男人低笑一声:“盛情难却。”随即俯下头来。
穆遥奸计得逞,诡笑着将嘴里的山楂核送过去马上后撤,却发现后颈早被男人扣住,舌头也被吸得紧紧的拔不出来,于是那一团山楂核带着两人的津液转了一圈,最终又回到男孩嘴里,绿灯一亮,男人谑笑:“味道不错。”车子复又跑起来。
“你!”穆遥气急败坏地拿纸巾吐掉山楂核:“太过分了。”
“小样儿,想跟我使坏。”简明睨他一眼:“仗着生病我治不了你是吧?”
那个“治”字明显加重的语调,让穆遥立刻安分下来,双颊一寸寸开始发烧,低低骂了句:“流氓。”
简明低笑:“过两天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流氓。”穆遥彻底噤声。
这几天冲凉都是简明帮忙,自从那次客厅事件之后,一被简明抱进浴室,立刻就会心跳加速,待得男人粘上沐浴液的手抹上身,下面早已经剑拔弩张。穆遥很苦恼,想过无数办法保持矜持,可自己的小兄弟完全自作主张不买他的帐。简明对此倒是喜闻乐见,于是穆遥往往是神清气爽被抱进去浑身瘫软地被抱出来。
昨晚尤其可恨,穆遥好心提醒简明:“现在我自己小心点可以洗了,你衣服都弄湿了多难受。”
“对啊,”简明恍然大悟:“我不应该穿衣服的,怎么没想到呢。”
“滚!!!”穆遥骂道。
“你说什么?”简明的手滑到男孩腰上。
“你……”男孩压抑着愤怒。
“嗯?”手继续下滑。
“呃……”男孩开始发抖。
“什么?大声点儿。”简明坏笑着低下头。
“我……你……啊……唔……”酣畅甜美的一串颤音,被男人全部吞进喉间。
半晌之后,男人低哑的声音:“宝贝儿……你真滑……”男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晕头转向地在男人的手心里沉浮。
穆遥恍惚觉得自己就像秋日旷野里成熟得过分的浆果,阳光下饱满晶莹,男人轻轻一碰,就要流出汁水。
这几天伤口脱痂,腿上奇痒,那痒似乎是从心里挠出去,穆遥难受得脚趾弓起来直搓地板,伤处抠不得,周围的皮肤被他抓出一道道红痕,简明恰巧公事稍闲下来,回家看到穆遥惨不忍睹的小腿,索性在家休息看着他。那条腿便基本在男人手里没挪过地方,稍带薄茧的大手一直缓慢揉捏帮他止痒。
穆遥的腿笔直秀美,脚趾纤柔圆润,跗高得几乎跟小腿没有过渡,皮肤白皙细滑。有时并不太痒,简明也爱握在手里把玩。穆遥不由腹诽,之前问医生留不留疤原来并不是担心他,而是男人为了自己看着赏心悦目。
于是阿姨也跟着神经过敏,烧菜生怕手一抖放多了油盐酱料,要被简明驳回重做。穆遥捱了将近两星期寡淡汤菜,连附近那间afk都几乎被他想像成美食天堂。恰巧这天yy说来看他,穆遥连忙央着他帮他带双奥尔良烤翅。
“你养病养成饥民了?”yy诧异道。
穆遥不好说简明不让他吃,籍口自己突然想吃那个,哪知那头猪竟然买了个全家桶,于是那桶鸡还没来到客厅,就被阿姨妥帖地护送进厨房垃圾袋,穆遥欲哭无泪,唯有闻鸡兴叹。
yy初次来曦园,简明随便陪聊几句就回了书房,两个男孩乐得自在,yy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