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都不乐意去管这些麻烦事。
于是轻描淡写道:“就是比较恶心爱缠人,yy很讨厌他,所以刚才跟我发牢骚。”
“这样啊,对了。”简明听他这么说,问道:“你家里不帮你交学吗?怎么刚来b市就要去打工?”
“不是,是我想自己交。”穆遥道:“我母亲在s城民族乐团,这些年虽然效益不好,入一般,但因为她的埙曲吹得很好,是台柱子,所以也还过得去。”穆遥喝口水复又说道:“我想早点自立,我是男孩子嘛,不想什么都靠妈妈。”
简明微笑道:“不是这么说,男孩子要自立是不错,但也要看情况。你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自然找不到好工作。”他拉他起来:“虽然以前在酒吧没发生什么事,但以后还是不要去了。好了,去洗洗脸休息了,别想太多。”复又笑道:“我也得去换件衣服,好多黏黏的鼻涕啊……”说着作势抖了抖。
穆遥脸红,踩他一下:“谁叫你不躲开,不关我事。”
简明边闪边笑:“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死抱着我不放……”见穆遥追过来,立刻回房间关上门:“是我抱着你不放,我说错了。”兀自笑个不停。
外面穆遥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得清浅,简……你愿意相信我,那是最好不过了。
那夜半梦半醒之间,简明似乎听到一阕哀乐般的埙曲,令人无法承受的凄厉、滞重,如同粘稠的暗红血液缓慢吞没一切,细叙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指点和秘传……
简明第二天照旧一早去上班,穆遥本来急着去看yy,但想到他起得晚,自己神又不大好,所以赖了会儿床,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直到12点简明打电话回来才醒,被他催着起床吃饭。
窗外阳光灿烂,微风轻拂。有个随时随地惦记着自己的人真好。穆遥哼着小曲儿去盥洗室刷牙洗脸,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眉花眼笑,突然想到yy还在水深火热之中,霎时内疚不已。他匆匆洗漱完毕,吃了点东西就去看yy。
yy看样子也刚醒不久,吃着穆遥买去的快餐,白皙的脖子上一道青紫勒痕,分外刺目。
穆遥揪心道:“你不是说他用鞭子吗?怎么还掐脖子?”
yy翻眼道:“有你这么死板的吗?咱就是那烂泥地,人家爱怎么碾就怎么碾。”一幅懒得多说的样子,边咽东西边不耐烦道:“你还跟他讲究方式方法?有那资格吗你?”
穆遥无语,静默着又更难受,于是环顾四周:“你这里干净了好多啊,怎么那么整齐?突然爱干净了?”
“爱tm个屁,老子是被迫的!”yy一说这个更来气:“那sb见不得脏,逼我搞卫生,说他心情好会来我这。”yy一摔筷子,早餐也没胃口吃了:“操他nnd,这畜生啥毛病都占全了,竟让我给摊上,我tm太好运气了。”
“……”穆遥不知道接什么,见他吃完,站起来走过去:“我看看你的伤。”
yy甩开他的手,翻眼道:“有啥好看的?没看过男人啊你?”
穆遥气道:“你明知道不是!”说着就去掀yy衣服。
yy一下滑开:“别看别看,老子看一眼很贵的,你个穷小子付不起帐,白让我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