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觉得跟我睡这么光荣,那我不介意让你再光荣光荣。”这么说着,他也解开了裤子的皮带。
“嗷呜,不要在这里吧,太刺激了吧!”奈绘看他不像是说笑的样子,瞬间瑟缩了起来,“诶这可是在天台诶,楼下说不定还有老师和学生经过……”
她这边还在想尽办法推辞着呢,迹部自己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翻身便把她压到了地毯上,拉下拉链从里面掏出自己的热物,用手指在奈绘的里面捅弄了几下,发现她立即敏感地分泌出汁液以后,也不顾她还在那边喋喋不休地找着借口,就插了进去。
虽然嘴上还在抵抗着,但是刚才身体被手指弄的那两下早就让奈绘软成了一滩,索性便这么放肆一把好了。于是奈绘一条腿勾住了迹部的腰,下身也迎合起他插入的动作来:“嗯啊……”
毕竟是在天台这种完全敞开的场合,奈绘不敢像在室内一样放肆地叫喊,只能埋在他的颈窝里轻声地呻吟。
可这样胆小的样子更加激起了迹部的蹂躏欲,一手捧起她的小脸,让她的嘴巴没有可以被捂住的东西,下身的挺入更加快了力道和节奏,看着奈绘无法承受般的表情,迷迷茫茫地仿佛只能在这浑浊的世界中看到自己。
“叫出来,嗯?”他狠狠地插进她的身体,在最熟悉的位置用力地戳着,每一下都能够让奈绘抓紧脚趾,双目在这样的攻击下变得涣散。
这时候的她像是一只醉酒的猫一样蜷缩在他身下,把迹部当成所有的仰仗:“嗯嗯……不行……会被人听见的!”
“那就让他们听见好了。”被情欲支配的大脑有时候也会丧失理智,即使是迹部。
在这样的场合,稍微伸直了胳膊就能离开阴影感受到炙热的阳光,天空中漂浮的薄云此时在奈绘眼中都变成了一层层的纱,她听着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媚声,承受着迹部所有的给予。汗水沾湿衬衫的时候,竟觉得无比的满足。她还真是被迹部调教的愈发没有廉耻之心了,在这样完全敞开的地方还能够沉浸在肉欲中。
“啊……”走神的一瞬间,他已经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她缩的内壁,灌入zǐ_gōng里面。
奈绘浑身脱力地躺在那里,好在毯子的质地十分柔软,坚硬的地面并没有膈着奈绘的骨头。就算迹部已经从她身体里撤了出去,也懒懒散散地敞着腿躺在那里不想动弹。她眯起眼睛看着天空,阳光耀眼的让人心里发慌。
“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节制了。”她控诉道,“你这样动不动就发情我怎么受得了!”
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以后,迹部也帮躺着的她拉上了底裤,按照她平时喜欢的样子把衬衣一角扎进裙子里,另一边露在外面,回答:“我倒是听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对,我就是那头牛!”故意曲解这个比喻,奈绘没好气地回答。
“牛?我可不想动不动就上一头牛,我看你明明是只小野猫。”
这个比喻在奈绘这里并不稀奇,可一联想到迹部管那些女人都叫“母猫”,又有些不爽起来:“我才不要当猫,要当也是母豹子!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