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启离手里还拿着壶呢抱起她就亲了上去,“得得,我狠心的小得得,真这么狠心不见人呐……”得得习惯地手插进他颈后领口里,嗯嗯地只顾着亲,枚启离潇洒地手里拿着的壶往沙发上一丢,全心全意抱着他的小得得深深吻着坐进另一个小沙发里,手伸进她制服外套里轻轻揉她的腰,
他的外套已经解开了,得得耐不住,手直扯他的衬衣,启离低低笑,一手挪出来帮她解扣子,得得还哼哼,“我的呢……”她的,启离还不是在解,她是不动手的,就会抱着他亲、zhe,
得得穿的长裤,她跨坐着的,本不好脱,可显然已经熟练了,那左边膝盖往沙发上一跪,启离这边手一扯,右边腿的裤脚连同内裤就拉下来了。先也不慌进入,得得喜欢磨蹭一下,两个人的嘴儿就一直没分开过,就见得得的屁股好像磨着扭动了几下,衣摆重重间,进去了。
一进去,得得舒服地受了点刺激这才分开些唇娇娇地喊出了声儿,“启离……”算把老枚的心都揪死了,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摸她的背,“得得,还是想我是不是,”
得得脸挨着他的脸磨蹭,“小枚说这一年对你很关键,什么时候事儿才完撒,”
启离揪她的屁股,无可奈何,“你就怕小枚,哪有那么严重,不至于,”
得得如痴如醉,“动动,动动……”
启离专心抱着她黏磨,扭头看靠在肩头的她,得得脸蛋红娇娇的,她咬着一个指甲,要笑不笑的朦胧样子,像个小痴虫……启离心一醉,缩着身子将她搂得更紧,小沙发里两人缠绵揉成一团儿……
10
启离的衬衣袖子卷在手肘,皮带抽出来还没有系上,依旧显出妙的腰身。首长坐在沙发边给她泡咖啡,得得趴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见他边加鲜奶边搅拌。得得以前只喝得惯他泡的咖啡,这是独立出来踹久了,人也不那么讲究了。
“枪枪还好吧,”
“嗯,好。”
“余阿姨的菜还做的那么咸?”家里肯定有个保姆在照顾这姐俩儿,小枚找的人一定稳妥,就是一先得得总抱怨余阿姨弄的菜咸了。
“现在好了些,也不知道是她做菜淡了还是我们的口味被她调起来了,”得得嘟囔,首长低笑,回头看她,“还在相亲?”
得得zhezhe地挨上他的脸,“推不了咩,”继而想起了妖后那次,嘟嘟嘟包括“调岗”那事儿跟他也说了,
把泡好的咖啡递给她,又把她抱到前面来坐在腿上,……不管得得多大了,在别人眼里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也好,在他眼里,得得永远是他的小宝贝儿。
“小枚处理的对头,这事儿推了就算了,照顾过火了,总把你摆在风口浪尖儿上也不好。”
这点,老枚倒一直也是这么个观点,得得的背景还是低调单纯些好,她过的也自在些。
“不过,你也放心,你爸爸的事儿跟你没有关系,就算回去了翻出点旧茬儿,跟你和枪枪也没有直接关系,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启离挨着得得的额角摩挲,好像陷入旧忆……
得得的爸爸着实还是个传奇咧,一笔肮脏史。
得得的爸爸叫皮外子,是黄陂县原县长,人称“外子陛下”。
称得上“陛下”即可看出此人在当地的独霸一方!对外,外子是党的基层好干部,带领全县人民发家致富,gtp多少多少,多少多少年“全国十佳县城”屹立不倒……其实呢,就是个土皇帝!
外子文化水平不高,却对人心有天生的掌控力,他要一味是个横行霸道的莽夫也不可能在黄陂县“统治”二三十年,就是通晓人心利弱,对上欺瞒讨好,对下利诱有之、“逆我者亡”有之,才能“屹立”这么长时间。
最后怎么倒的?只能说积害太深,本已千疮百孔,只要出一个有恒心的人百折不挠,总有推掉这棵蛀虫已掏空心大枯树的时候!
得得还记得那个空降下来的副县长叫刘季,竟和汉高祖刘邦的前名儿一样。此人油盐不沾,完全不吃外子那一套,生生将外子这颗毒瘤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