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魏子芩自己也不知道,只能询问地看向站在身边的白珩。
白珩一笑:“这个简单,你如果好奇的话,我可以再试一次给你看看。”
燕尧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迅速将玉牌回到储物法器里,又连续在上面加了十几层禁制。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仿佛只是转瞬之间,就见对面的青年只是微微动了下指尖,等再转过掌心时,之前刚被燕尧小心好的身份玉牌已经又安静回到了对方的手上。
燕尧张着嘴巴,看了看手上的储物法器,又看了看对面的两人,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看明白了吗?”白珩问。
燕尧:“……”明白了以后一定要离你们远一点。
正如之前那个九星阁伙计说的,玄光宗那边派来管事的人果然没过几日便到了飞舟上面。
有高阶弟子压制,下面的弟子自然不敢再胡闹,原本乱成一团的飞舟果然很快便清静了下来,整个飞舟上的人修炼的修炼,看书的看书,再没有人敢出头惹事。
不用再花力气多管闲事,魏子芩顿时也跟着闲了下来,干脆抽时间将之前洞府钥匙的事与白珩说了一遍。
对,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洞府钥匙,之前明明已经被白珩加了禁制带走,好多天都没有出现,却偏偏又在他结丹成功那日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魏子芩已经不想去考虑这洞府钥匙到底是不是个宝物,或者里面的洞府究竟能不能打开,他如今只想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将它彻底丢掉,而不是整天黏在自己的身上。
白珩皱了下眉,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干脆伸手拿过了魏子芩衣襟上的棱形玉珠,放在掌心里用力一握。
“哎!”魏子芩吓了一跳。
嗡的一声,仿佛灵气震动的闷响,带着整个飞舟都跟着摇动了一下,然而等白珩再张开掌心时,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枚棱形的玉珠依旧好好躺在他的手里,不断散发着碧绿色的微光。
“奇怪,”白珩皱着眉,“这枚洞府钥匙恐怕不只是地阶。”
“你是说天阶?”魏子芩一愣,想说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天阶以上的洞府吧。
“恐怕是,”白珩点点头,不过还是安慰了他一句,“不过我方才并没有感觉到这东西的恶意,如果实在丢不掉的话,可以暂时先带在身上。”
魏子芩半晌无语,丢不掉毁不坏,无论有没有恶意,他如今除了带在身上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白珩笑了笑,随即倾身凑了过来:“不用担心,这段时间我都不会离开了,会帮你一直看着它的。”
没等白珩凑近,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九星阁的伙计端着午饭走进屋里,不明白房里的客人为什么会一脸不满地看着自己。
飞舟上,已经是夜晚,依旧有没睡下的弟子三三两两的聚在外面。
“已经问清楚那个戴面具的修士到底是谁了吗?”东方宸回过头问。
“问清楚了,”骆西点头,“早上我问了几个九星阁的伙计,听伙计说那人叫顾闫,也是玄光宗的弟子,之前不小心拿错了,才会和燕尧对调了身份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