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苏恒的屁股是有心无力,如今殷野白哪里忍得住?先前苏恒的屁股肿得厉害,现在用过养润膏之后好得多了,他便哄着苏恒:“身上还疼不疼呢?”说着将苏恒从他身下扶了出来,合身压住,插在苏恒股间的手指仍是深深浅浅的动作,“让我弄一会儿?”
他这样问,显然就不是手指弄的意思了。沉浸在前列腺快感中的苏恒反应慢一拍,一直到殷野白充满情欲的眼神灼痛他的双眼时,他才明白殷野白在说什么,当即就伸手抱住了殷野白压上来的身子:“嗯,我也想让老公一会儿……”
他抬起脸与殷野白接吻,突然醒悟过来:“养润膏……”那操蛋养润膏的特性,初时接触都会刺痛,他刚才用养润膏到现在有些时候了自然不痛,可是若殷野白的阴茎插进去,很显然就会疼软下去。
殷野白眼底有些莫测的笑意,含糊不清地说道:“无碍。”
既然殷野白说了无碍,激情中的苏恒也懒得过问太多了,手指虽然弄得舒服,也显然是目前最适合他的性交方式,可是,他还是想和殷野白做爱,便催促道:“那你进来。”
殷野白亲他脸颊一下,柔声道:“好孩子,先让你舒服一次。”
苏恒抬起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哼道:“你进我身体就最舒服了。进来嘛,老公,小恒好想要……”
这种时候,殷野白的意志也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坚定,苏恒喊一声老公,他干巴巴抵在床褥上的阴茎就胀得难过,恨不得立刻就埋进苏恒熟悉温暖的小屁股里。
低斥一声不识好歹,殷野白将手指抽出,分开苏恒双腿,扶着硕大粗长的阴茎一点点顶了进去。那红艳艳的gāng口虽消了些肿,与平常比仍是少了些柔韧弹性,试了一会儿才彻底插进去。殷野白还未觉得如何,苏恒已盘起双腿紧紧圈住了他的腰身,喘息着喊:“老公……”
殷野白觉得苏恒有点怪。往日苏恒只有在做得太激烈舒服时,才会情难自禁地喊老公,现在是随便喊着玩儿了?可他实在不讨厌这个称呼。每次苏恒喊他老公时,他的阴茎都会变得很硬,心都会变得很软。
压着苏恒轻轻弄了一会儿,身下人满脸潮红,呼吸都似要断了。
这却是养润膏的副作用了。既然没教过苏恒房中术,殷野白只好低头堵住苏恒的口唇,强势霸道地进行侵犯,苏恒开始还能招架,没多久那灵巧的小舌头就跟着殷野白的舌头起舞追逐,殷野白不吹灰之力就控制了苏恒的呼吸节奏。
被堵得有些缺氧的苏恒很快就觉得意识有些模糊了,他的感觉并不太好,昏沉沉地不见天日,一时如缺水的游鱼,一时如坠崖的飞鸟,身下被熟悉的感觉填满了,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