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个上海,满大街少说也有三分之二的洋店。着坤玉楼是日式的一家酒馆子,因为风格颇有些满清风,到受些贵人们青睐的。而今天,找遇白去坤玉楼的不是别人,竟是秦佑。秦佑美名其曰告诉他说在那会给他指派一个新任务。遇白有些不信,却也没有多想。
一路上,他反倒想得是前几天和沈南城的事情,沈南城的身份与城府绝非常人所知,这是遇白与他这幺多日子相处下来的体会。还有,所说对方现在是他的队长,但是他还是有些怀疑沈南城的身份。因为,他与京城府的那桩案子有关。
想到这里,遇白不紧攥住了自己的手心。他必须要用尽一切方法来套出沈南城所知道的。
正思索间,黄包车已经停下来了。猛然的一停,遇白的身子向前侧了侧,惊觉,抬头便看见了坤玉楼的招牌。他抿唇,眸色略带深沉,下车付给了车夫钱,便慢慢走进了坤玉楼。
他们会面的地点是坤玉楼的雅竹厢,遇白到了厢内发现秦佑还没来。他脱下外套,索性好好的瞧了瞧厢中的装潢,日式的感觉倒是浓重了。榻榻米加上软垫还有矮桌,虽说墙纸很有满清的风格,但这用具格外的日本化。
遇白感到有点厌恶,但是更多的是无奈。如今个,在这种地方消的起的大多都是日本人,这些东西怎幺能不改呢?他踱步细细看着墙纸上的百鸟朝凤图,却忽然感觉身后一阵用力的力道。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遇白第一反应便是准备狠狠的扬起胳膊狠狠的在对方的腰间一击,但是还没出来,对方的唇便紧贴道他的耳垂上,喘着激烈的粗气道,“没动,是我。”
遇白猛然的一震,秦佑的声音。他的声音略显不同,又多了一份喑哑和低醇。遇白还没反应过来,秦佑便把唇落在了他的耳垂上,又顺着耳垂吻他的颈。
“你在干嘛?”遇白面对秦佑突如其来的行为,想要拒绝。却被对方死死的攥住身体,耳边只听见秦佑道,“我被人下了的套,中了春药。对不起,帮我一把。”秦佑说着,他的手灵巧的解开遇白的裤子的皮带,趁着说话已经探入他的裤子内。
隔着棉质的紧身内裤,一双粗粝的大手从遇白的胯间前开始乱摸,先搓了搓他的ròu_bàng又慢慢的来到他的臀部。大手狠狠的揉捏着柔软的臀肉,渐渐往俩臀之间探去。
遇白被搞得有些悸动,可是他先在不想和秦佑做,于是他道,“老……”忽觉的这称呼不对,便又道,“长官……你,不能找别人吗?”
一听到对方这幺说,秦佑有些恼火,他用另一只没有探入遇白裤中的手狠狠扯住对方的头发,用力一拉,强迫对方昂起头,秦佑凑唇上前,在遇白的嘴角边道,“你他妈就是老子教出来的,现在出息了,我这个做老师的就不能操你了?没忘了,你这一身骚本领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你……”遇白被秦佑的话弄的有些怒意,一想曾经在军校被调教的日子便更感耻辱了。可是哪知秦佑一把把他压在地上,一手依旧揉捏着他的臀部,甚至手指开始在屁眼边抠弄了起来。另一手则摸在遇白胸前,压住遇白的奶子捏弄。
遇白不知如何是好,想反抗对方却不依不饶。他反抗的手架在对方的身上,到最后反倒成了抱着他开始呼吸急促起来。秦佑很快的就把他的灰色毛衣给脱了,又直接扯掉了他的白衬衫。脸朝下,凑上前去一口咬住遇白左边奶头。
“唉……”遇白惊的一叫,声音有些动情。原本就有被对方挑逗的情迷意乱的他这下更加了。那乳头本就被对方三两下的捏弄弄得发硬成一颗涨红色的小石子般,现在又被狠狠的咬住。怎幺叫人不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