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不再磨蹭,抬起他两条腿环在腰上,从正面插入後穴狭窄的入口。这里紧致异常,他勉强进了三分之一长度,就被夹得出了一头汗,时时都要忍耐想要就此的欲望。
再看赵景承,额头上也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主要是疼的。即使简安宁已做足前戏,想进入这个本不是为情事准备的器官也太过困难。
简安宁看他满脸痛苦,不敢再动,又故计重施去摸他的阴茎和阴核。
後穴的刺激就够要命了,偏偏简安宁又盯上他最碰不得的两个地方,一时快感如潮,与之相比,後面那点疼痛越发显得微不足道起来。简安宁看他放松下来,慢慢挺进,把整根长度都埋入甬道。
赵景承被刺激得腿都软了,艰难地挂在简安宁身上,呻吟道:“真不该……贪图享乐,早知道……嗯……就该直接用按摩棒,起码不会粗得像根柱子!”
简安宁想,前面塞根按摩棒也不错,会更让他爽得说不出话来。一边缓慢chōu_chā,一边低下头和他接吻,情动难耐地胡言乱语着:“景承,你给我上,我做你的奴隶,做你的宠物,做你的狗……”
赵景承身上爽快,听着他那怪异的宣言,忍不住又被他逗笑了:“安宁,我觉得你根本不是m,哪有m一心只想着上主人的。”想到简安宁总是和人玩激烈的性虐,甚至还曾被三个人同时虐玩,心里就有些疼了:“别再让他们伤害你。”
简安宁拧动腰部,阴茎在穴里划着圈磨蹭敏感点,喘息问:“只有你能伤害我?”
这一手实在爽快,赵景承过了好一会才能说话:“我什麽时候伤害你了?还记恨着刚才抠了你一下,把你弄疼了?我替你揉揉不就行了。”他夹紧後穴,穴肉死死地“揉”着被他虐待过的guī_tóu。
简安宁一口咬在他肩上,不再苦苦忍耐,加快速度向敏感点撞去,手上轮番去摩擦赵景承肿胀的guī_tóu和阴核,激得他主动往简安宁手上蹭。
“aaron,我要去了……”简安宁缓缓喘息着,附在赵景承耳边说。
赵景承被操的神魂颠倒,硬是被这句话惊得一激灵。
他在国外留学时的英文名是clark。他不认为简安宁连他英文名都知道,而且这两个名字的发音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操,你他妈的还真是个变态!”他猛地推开简安宁,巨大的阴茎一下子从穴里滑出来,搞得他全身无力。
简安宁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麽,讷讷看着他,想要解释,又无从开口。
赵景承这时已回过味来,才想到自己刚才反应过度,反正是做,干得爽了就行,不就是叫错名字了麽,简安宁心里想着谁根本他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继续吧。”他踹了踹木然坐在旁边的简安宁。
简安宁闻言紧紧搂住他,像犯了错等待被惩罚的孩子一样,不停亲吻他的嘴唇,连舌头也不放进来,就是四片唇压在一起磨蹭。“只有你。”简安宁焦急而快速地说着,生怕他不信似的,又加上一句:“我只有你,真的。”
赵景承不耐烦地推开他,背对着他躺下,“不做就滚出去,我要睡了。”
简安宁不敢怠慢,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爬上来,在他身後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