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黑暗无比,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吃进肚子里才能安心.这从他性器撕裂受伤,却一定要坚持占有对方就能看出一二.
周方倾睡着的时候,他阴冷的看着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想要就这样让她死在自己身下,这样她就永远是自己一个人的了!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吻痕,重重叠叠,连脖子和耳根布满他留下的痕迹,即使穿了衣服,也不能完全盖住.这是在宣扬他的所有权.
不得不说,这俩人真是天生一对,无比契合.
一个渴望被占有,一个恨不得完全占有;一个爱的没有自我,一个爱的放弃原则.
李实安用斗篷将周方倾裹得密不透风,想抱着她出去,却发现裤子还落在脚边.
周方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讨好的蹭着他撒娇,"要不……把裤裆撕开吧!?"说完,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分,连忙对着实安的脸亲的啵啵响.
李实安微微咬紧牙根,却又旋即笑了出来.要连在一起,也只能这样了.这丫头…真够磨人的!
等他们两人胡闹完,几乎连午膳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周方倾以为他要出院子去叫下人,却发现他出了卧房门后向偏厢的角屋走去.
在角屋门前站定,男人一手抱住周方倾,一手敲了敲门,只见一个男侍打扮的青年打开门,在看到连体婴似得二人时,眼睛瞪大,几乎凸了出来,连行礼都忘了.
李实安也不在乎,直接对他吩咐道,"去厨房要些吃的,再备一桶洗澡水."说罢转身就走.
周方倾埋在他肩膀吃吃的笑,像是在笑话那个呆子被他俩这样吓得目瞪口呆.笑了一会儿又开始不乐意,趴在男人耳边说道,"他昨晚怎么不在?李府没一个好东西!都欺负你!太可恶了,不能饶了他们!"她的言语之间全是维护心疼之意,李实安心下高兴,却也没有让人背锅的意思."我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庶子,李家不算亏待我了,该给我的一点都没缺."周方倾却是不信,只当他不肯让自己知道."哼!那为什么把你放到这么偏的院子里,还只有那么一个没眼力的下人!?"亲了亲他的脸表示心疼,她继续道,"不许你瞒我,这样我胡思乱想反而更加心疼难受!"李实安抱着她在卧室堂屋的睡榻上坐下,回亲她的粉唇,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安抚道,"没瞒着你.我已经十八岁了,还没一门正经婚事,太太把我移到这里也在情理之中.至于阿木,就是刚才那人,他本就不是李府的下人,昨夜想必是有要事出去了."周方倾疑惑道,"不是李府下人?那你怎么还能使唤他?"李实安勾唇一笑,"他虽不是李府的下人,却是我的人.""哼!什么你的人!我才是你的人!他是你的下人!"周方倾不满的纠正到,她心眼儿实在是不能更小,听到实安称呼别人‘他的人’,心里就一阵不爽.
"呵呵呵……"李实安被她的抠弄字眼儿逗得一阵发笑,刚好路过门外的阿木听见了,左脚被右脚给绊了一跤,向前踉跄四五步,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