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修、展修,你、你怎么了,快放开!我命令你,快放开我!”
“太子殿下,恕臣违抗您的命令,”展修的声音已不如以往那边低沉,渐渐微弱了起来,只留下了粗喘着的气声,“让臣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保护您吧……”
“只是、只是还望殿下不要怪罪展修,未能带殿下逃出那歹人的手中……”展修说着,忽然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还有……臣还有个未了的心愿……”
殷承凛声音发颤,问道:“什、什么……”
“臣新学的曲子,还未来得及吹给太子殿下听……倘若、倘若殿下您还对臣有些许的挂念,臣会在梦中……在梦中吹给您听……到时候……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话落,展修便一下子压倒在他身上,不再出声。他试探地问了两句:“展、展修?”却也未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这一瞬,他脑中一片混沌,耳边模模糊糊传来殷墨白唤着他的“皇兄”,可他只感到紧贴着他的身体不再似从前那般温暖,有些冰冷,令他通体发寒。
他拿出那支紫竹洞箫,朝着天,日落西山,余晖渐散,而这洞箫也染上了一层薄凉的暮色,同它主人的血合为一体,有些渗进破裂的缝隙里,有些顺着管身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的心上。
一章拖成三章展修同学终于领便当了……
第34章第三十三章:囚笼(1)
男人的手,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指尖触碰着他皮肤的时候,触感冰凉,毒性甚烈,一点点渗进他的血肉里,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忍不住猜想着这人的血,是否也如毒蛇般冰冷?而此人却极有耐心,从他的眉,滑向他的唇,在丰润的下唇上揉搓着,又似乎觉着不够,以指尖撬开他的唇瓣,探进里头,染上了湿润的口涎。他眉头轻蹙,只觉有些难耐,想把这纤长却恶劣的手指顶出去,却好似饥渴的荡妇,不经意间便缠上那纤白的指,舔舐着,像舔弄着这男人粗硬的阳根一般,葱玉般的手指被这津液弄得黏腻不堪,从那湿滑而缠绵的口中抽出时,还隐约可见圆润的甲面上映着的、晶亮的粘液。
殷承凛有些不悦,想抬手推开对方,直到耳边响起锁链摇晃敲打着的声音时,才忆起来他已经被殷墨白锁在这龙床上好些日子了。
比被囚禁在那暗室里更为不堪,他的手上、脚上,皆被那男人铐上了纯金打造的、却极为骇人的枷锁。他甚至不能随意走动,只能躺在这龙床上,不着一物,如禁脔般,一举一动尽在对方眼底。
他早该料到的,这是身为手下败将应有的惩罚。
更何况他早已习惯于此,无论是被囚禁,被羞辱,还是被侵犯。甚至,他觉得他有些恍惚了他有时竟热衷于此。那人将那异于常人的粗大阳具一寸寸地推进他身体里时,他逐渐抛却神志,沉湎于那片刻的欢愉中。这不属于男人的穴紧紧吸咬这那矜贵的龙根,不知廉耻地缠着那阳物,一股股地吐出些yín液,缀在那被男人的阳根揉搓磨蹭到肥厚如熟妇般的花唇上。他被这快意侵蚀,口中又吐出那些放浪的yín词来。
他以为他这般便能将那日之事埋藏在心底,可他一抬眼,却觉着连这摇曳的烛光、这红色的烛泪,皆似那日的薄凉至极的暮色,那滴在他心尖上的、红色的血。每每忆起这昔人往事,便如同在那灯火阑珊处一般,蓦然回首,却是镜花水月,梦断尘缘。
“皇兄,您在想什么?”
他懒懒地抬眼,扫了一眼对方,不耐烦地应道:“没什么。”
殷墨白闻言,嘴角轻挑,眸色却是冷冽得很。烛光朦朦胧胧,映得他身上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