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殷墨白疯了,他想,他自己也疯了。
在经年累月的调教之下,即便男人百般羞辱他,他这身体,终究是熟悉了对方的气息。那情欲更是赤裸裸地、不加掩饰的,即便他的神志再怎么抵抗,身体便自发地去寻找那极乐之源。
起起落落,那阳具从雌穴中抽离了一半,下边那一截却已是胀得通红,接而又毅然坐下,将这半截男根尽数吞吃入穴,水声黏黏腻腻的,又在chōu_chā间溅出几滴yín液,落在腿上、蜷曲的毛发上、地板上。他低低地呻吟,又是深深地坐下,似乎要将那囊袋都吃进去一般。继而则是扭着屁股绕着圈,逼着那ròu_gùn捣弄着这yín浪穴的各个地方,每每在花心上又顶又捣,双腿便一阵一阵地抽搐着,似是爽到了极致。
殷墨白拧着眉,嘴角也是死拧着,眸色愈发愈暗,只稍一眼,便是万劫深渊。
他只觉对方目光灼热,更是专注于玩着自己的。可殷墨白不遂他意,忽然托着他的臀,就这这插弄的姿势站了起来。
他一惊,直接搂着男人的脖颈,双腿缠着对方的腰,胸膛从未贴得如此亲近。
“啊……你、你怎么……突然……啊啊……”
殷墨白稍稍走动了两步,未想到这一下更是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穴深处有如开了闸一般,yín液喷涌而出,湿滑得几乎令穴里的阳具要滑出来般。那夹在二人腹部的阳具也似乎有了感应,跳动了几下,亦是泄了阳。
男人的手指逐渐滑向他未被占领的菊穴处,探了一指,里头竟也湿了,不禁枕在他的肩上,低笑道:“皇兄,这儿也想被吗?”
殷承凛侧过头,没轻重地咬了一下殷墨白的耳垂,颤促道:“够、够了……”
殷墨白被他一激,手略略放松,又是深顶了一下,才道:“可朕觉得不够。”
殷承凛刚泄了身,无力与这人争论,白了对方一眼,便是软软地倒在对方身上,任其作弄。
殷墨白知他累了,却又喜于他这难得地乖顺,又把他放倒在床榻上,男人的阳具插着前穴,三根手指细细地玩弄着他的后穴。
他闭着眼,只感觉那火热的性器缓缓地从前穴抽离,还未等那穴品味着这情事,后穴又被接连不断地情潮拍打着、浸润着,又渐渐融为一体。
男人似乎是惦念着他身上的伤,一开始的动作还比较轻柔,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喉间发出舒服到极致的哼声。可毕竟是隐忍了许久,又被那高潮时的雌穴拼命吸咬着,这阳具早已是蓄势待发,胯下挺动得愈发迅猛了起来。
他觉得屁股被撞得发疼又发烫,含着男根的后穴更是次次被顶中阳心,愉快地迎接着男人的性器,暂且又将那些痛楚抛之脑后。
显然,男人也近乎高潮,后穴的撞击又凶又猛,捏着他的腰的力度也似乎要捏出一道青痕。
他望着对方,虽是交杂着内心的烦躁与身体的欢愉,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殷墨白生得是极好的,尤其是那高傲的眉眼染上了情欲的色之后,更是风情尽显。
他看得出了神,直至后穴的阳具抽出,雌穴被灌入一股热流,才知这漫长的性事终于偃旗息鼓。
而此刻,他终于清楚地听见男人再次问他:“皇兄,为朕生个皇子可好?”
他回了神,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