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二人结缡半生,也算是相敬如宾,若非我是只下不了蛋的老母鸡........」
大奶奶打住话头,轻轻一哂。
李不晓得大奶奶有无对旁人说过这些话,但人总认为自己是特别的,大奶奶对他如此交心,他也不生出铁汉柔情。
「人各有命,您行善积德,下辈子定有福报。」李很认真地安慰道。
「那可不,我现在就有福报了,老头子那儿粗虽粗,却短得很,总搔不到痒处。哪里像你,每回都要把我肺给顶穿了似的。」
大奶奶话锋一转,娇笑着用食指戳戳李胸膛。
他就知道,自己对这yín妇认真是白搭。
「床板下有褥子。」大奶奶道。
李依言掀起床板,将褥子取出,一股子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他往窗外抖抖尘灰,铺在床上,想了想又将外衫脱下,垫在上头。
大奶奶是让人服侍惯了的,也没说什麽,踢掉绣鞋便躺上床等着李,李也脱去鞋袜,跟着上床躺下,伸手搂住她。
「那时我青涩得很,也不觉着男人那物有什麽好,总是被他弄得很疼,今日........不知是不是也会那样疼。」
女人温热的吐息喷在李耳颈,酥酥痒痒,他想那木球已取出,sāo_xué不知是否真有她形容得那般紧致,转念间扯光了大奶奶下身,长指触到滑腻腻的穴口,当即被吞入一个指节,里头的软肉娇娇媚媚缠绕住指腹,似乎有些不同。
「.......嗯,痒.......」大奶奶细细哼了声。
李见她敏感得紧,便抽出手解开裤裆,扶着挺立的肉物就要往内操,只不过才将将把头塞进了穴口,就险些被夹得射出来。
「好胀..........」大奶奶不适地拧眉。
原来那所不赀的木球,真有奇效。李忍着射意入到最里头,只觉四周像有只湿软的小手紧紧握住般,那小手还以五指不停包夹蠕动,推拉吮碾,慰藉着男子最阳刚也是最脆弱处。
「慢,慢些哪。」大奶奶道。
李堪堪抽动两下,腰尾酥麻,关一松,竟就这麽射了,大奶奶被他的东西烫得哆嗦,也没空嫌他不争气,只是越夹越紧。
「放松点。」李道。
「我很放松了呀........」
大奶奶声音柔腻,姿态娇软,李看得颇是情动,东西又硬起来,却也不急着动作,只解开女人上身衣物,徐徐亲吻着偌大的胸脯,顶上的奶头早就俏生生立着了,李每嘬一下,女人腿间那张小嘴也跟着紧缩一下。
「倒真紧得很。」李道。
「可不,那头牌说童叟无欺,当时,那些男子都像你这般,不多时便泄了........唔!」
哪壶不开提哪壶,听到大奶奶又提起在妓院偷窥男女交合,就如方才偷看张顺怡玲那般仔细,李也不知是来气或亢奋,忽地大操大干起来,也不理大奶奶频频呼胀喊酸。
骚货!今日就入死你这不知羞的!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四处偷看男人的!
李压住大奶奶肥腻的两腿,暗骂不休,边凶狠地入着,大奶奶的穴儿经过秘方滋养,紧如处子,哪受得他这般孟浪,很快便飞上云霄,而後呜呜啼哭求饶。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