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同小姚去后山采些疗养身体的草药时,看到了几棵果子快熟了的野猕猴桃树。”萧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平静地回答道,“估计现在已经熟了。”
“哦?”邺天爵慢慢地将脸凑到了对方白皙的脖子跟前,语气若游丝般轻和道,“要野猕猴桃做甚,你要是想吃,我现在就托人给你去集市上买最大最新鲜的。”
萧艾淡定地伸出右手挡住了对方离自己更近一步撅起来的嘴,依旧很平静地回应:“承蒙邺先生如此体贴的关照,倒不是我需要这些猕猴桃。”
“哦,那是给谁。”邺天爵肉渣子没舔成,心里有点不爽。
“你的那群兄弟,”萧艾解释,“习武之人,天天大鱼大肉的吃也没错,补充能量蛋白质。但是大冬天严寒干燥,容易缺水贫血,猕猴桃里面富含维c,可以缓解一下。”
邺天爵一脸懵逼。
“就你能耐。”邺天爵趁萧艾没注意,赶紧下口往对方脸上啄了一下,尔后满意道,“用手挡什么挡,还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萧艾掏出手帕擦了擦脸,倒不是嫌弃,只是怕这唾沫的用量能在脸上结层冰。
邺天爵头靠在萧艾的肩上,骑马走了一路。
最近媳妇儿的样子一天比一天俊儿。
当初刚从公子山驮回来的时候,好看是好看,就是人太瘦,回府后,每天软硬兼施,也没能喂下多少饭菜。
现在倒是乖巧儿了,不仅吃的多了起来,还知道各种食材搭配着给自己补营养,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这相貌,也是益发白净柔嫩,前所未有的好看。
“想不到你还懂这么多医生的玩意儿,”邺天爵环紧萧艾的腰,“我还以为你只知道些唱戏的东西呢。”
“唱戏?”萧艾疑惑。
难不成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是个戏子?
“怎么,之前这么宝贝的东西你也忘记了?”与其说此刻邺天爵的语气是疑问,倒不如说是平静地陈述,“当时把你带回府子里头时,你全身上下就藏了一本《金玉奴》的戏曲谱子。后来你不吃饭,我还以烧掉这本谱子当作威胁,硬逼你吃了两口呢。”
这么供认不讳,是不是应该夸你两句实诚。
萧艾心里不禁想道。
“哦,这些我倒是忘了,可能是选择性地忘记了一些,又选择性地记起了一些吧。”萧艾回答。
“我家里也有那么一本戏谱。”邺天爵的眼神将远方的回忆慢慢拉近了些,“是我母亲生前留下的。”
萧艾听小姚讲过,邺天爵的母亲是上海戏班子里头的一名花旦,后来被邺宗堂娶回家做了老婆,当心肝宝贝疼爱,可是在生邺天爵的时候不幸难产过世了。
“对令堂的事感到抱歉。”萧艾把一只胳膊轻搭在了邺天爵的肩上,以示安慰。
可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还是媳妇儿会心疼人。”于是又被啵了一口,于是又要用手帕擦拭一遍。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跑来浙江这块地方当……”说到这里,萧艾好像意识到了自己说到不该说的了。
“草,我就知道你还是把我当土匪。”邺先生不开森道。
“额,不好意思。”
虽然不想这么说你,但是横竖看你,也不知道你还能有什么其他职业称号。
“让我伸手摸摸你肚子,我就原谅你。”邺天爵谈条件。
这人……
萧艾知道,如果自己越是不答应,对方就越会难缠,最终还是得被迫答应。
“那你得先把手搓暖和了,得冻着我。”萧艾回答。
“我的手一直很暖和。”邺天爵将手从对方的腰间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