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无法解读的男人,他总会让你在自以为已经掌握了一切的时候跌入陷进,然后才知道,原来自己错的离谱。
“不是让你和他分手吗?”
无论是出于一个旁观者的立场,还是出于一个朋友的立场,游鸣总是在劝导着赵斌,希望他能够学会那句‘回头是岸’。
“放心把你家那只宠物一个人丢着。”
不太愿意纠缠在自己和司徒璜的问题上,赵斌硬是换了一个话题。
其实他和司徒璜的问题和赵斌能讨论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来那些则是怎么说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他不适合呆在这种地方。”
看到赵斌从自己丢在办公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游鸣站起身走到他的边上,抬起手擦亮了手上的打火机,给赵斌点上了烟。
“心疼了。”
深深地抽了一口,让略微浓烈的烟雾冲入肺中,在一阵辛辣之后再缓缓的从鼻腔喷到空气之中。
“怎么可能。”
游鸣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但赵斌却从他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丝名为‘痛惜’的东西,他知道游鸣是对那个名叫陆林的人动情了,只是他自己还么有察觉到。
不,或许他是故意不让自己察觉到的。像游鸣这种看似强大的人,往往又是十分脆弱的,总是努力着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那么,司徒璜又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呢?
看着眼前一片迷蒙的烟雾,赵斌觉得自己依旧徘徊一个走不出的迷宫里。
“是吗?我以为你不让你那只小宠物到绚夜来上班是想要独占他呢!”
赵斌虽是那种不愿意别人多谈他和司徒璜问题的人,偏偏对别人的情感问题应是要做上一次善解人意的知心哥哥。
“我只是看不惯那只老狐狸,不想他那么快就得逞。”
“哦~~~”
稍许调整了一下姿势,赵斌臀部蹭着办公桌的边沿,身子把重心微微向后的依靠着,然后浅浅的抽上了一口手中的烟。
“你应该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具有吸引力,你如果那么护着你家那只宠物的话,老狐狸就会用尽一切手段来得到他的。”
“所以他现在在用尽手段来得到你吗?”
双手支撑在办公桌侧,游鸣看着赵斌隐隐的被烟雾所包围着的侧脸,那隐约有着几分忧郁的脸庞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让人无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去抚平那不知是否为伤痛的痕迹。
“我不是已经滚上他的床单了嘛~”
扯了扯嘴角,赵斌到是想起了司徒璜这两天的殷勤,当然,他是没有意思那么快就把自己的整颗心都从胸膛里挖出来递到男人的面前。
如果司徒璜愿意先剖开自己的左胸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跟着立刻剖,只是时机还没有到。
“你玩得整个欲擒故纵,还以为我不知道,那天等老狐狸食髓知味了,你是准备就不让他吃了吧!虽说有那么点老套,可偏偏男人都是天生贱货,就吃这一套。”
“那倒贴他的我不是更贱了?”
把手中抽的差不多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赵斌侧过头对着游鸣笑笑,虽有又把视线转回到了挂在墙上的监视器。
监视器里放着宴会厅里面的多个画面,其中有一个正拍摄到司徒璜的侧面,边上则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大胸女子和另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围着,看样子就是那种想要借机上位的小明星。
“你这也算是倒贴?我看是撒饵吧!虽然在撒之前就已经把自己的心给赔进去了。”
不介意游鸣的话,赵斌只是依旧用视线描绘着那个屏幕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