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在没有完全把ròu_bàng从自己后穴中拔出的情况下狠狠的干了三次,当然在这一过程中赵斌自己也享受到了很多的快感,并且在不借助手抚弄的情况下被操射了好几次,因此现在自己的身上正沾满了液,而后穴之被灌入的液也会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出来。
想要立刻把自己丢在浴缸里好好的清洗一番,只是这个房间根本就无法满足此时赵斌的需求,但他的自尊却又不允许他就裹着一条被单走过如同办公场所的书房,再回自己的客房进行清洗。
赵斌是一个把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清楚的人,即便在床上他会放任自己,让男人看到自己yín荡放浪的样子,也绝不允许在工作的地方失去了自己和男人各自所应该站立的那个位置。
最终赵斌还是坐起了身子,把背脊依靠在床头上,任由那些被射在自己体内的液体随着自己的动作缓缓的流出,当感觉应该差不多的时候,他站起了身拿床单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捡起被丢在了地上的衣物,开始一件件的往身上套。
因为之前去向司徒璜报告有关游鸣的情况的时候赵斌把手机给丢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在被男人给操弄了一番之后又陷入沉睡之中,完全没有联系让游鸣晚上九点到酒店这里来汇报工作,看看外面的天色应该已经过了晚上九点了,赵斌懊恼的揉了揉自己刚整理好的头发,对自己竟然因为私欲忘记了本职工作而感到不满。
抬起脚走向门口,当握在门把上的手刚要转动的时候,从门外传来的声音让赵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虽然隔着厚厚的房门,但赵斌还是能够很清楚的听出这是司徒璜的声音。
看来男人已经回来了,一想到自己不用一个人空等在酒店的套房里,胡思乱想的担忧他和夕晨到底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一些什么,赵斌觉得下午那场狂野的性爱其实也是挺不错的一件事,虽然自己累了一点,此时的感觉难受了一点,但是比起心疼,这样的难受根本无所谓。
“都已经准备好了,按照您的吩咐,下周新店就能够正式营业了。”
虽然使用了敬语,但另一个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敬意,有的也只是例行公事的死板。赵斌知道此时正在书房里和司徒璜说话的人就是下午爽约的游鸣,虽说单凭声音也能够判断,但更让人肯定的是这种毫无畏惧的语气,在司徒璜的面前还能这样说话的估计也只有那个家伙了。
“我就知道把事情交给你来办没错,很好,这次的开幕式上,别忘了邀请那些权贵,把柄这东西,可是越多越好啊!”
男人低沉的声线中透着一丝冷漠,虽然知道偷听别人的谈话并不是一件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情,但赵斌却没有要放弃偷听坐回床上去的意思。
一则那张床实在已经是被弄得让人根本就坐不下,再则,赵斌很关心此时门那一侧两人的谈话,不仅仅是自己所爱着的那个男人,更何况游鸣是自己的好友。
在司徒璜的声音落下后,门外陷入了一阵沉默,正当赵斌猜测游鸣是否离开了的时候。
“对了,游鸣。”
男人迷人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来了。
“听赵斌说,你在‘雅笼’里面关了一只?”
话语中的内容让赵斌的心微微的一紧。
“恩,在路上捡来的。”
游鸣回答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像是谈论外面的天气一样。
“准备做商品还自己留着玩?”
司徒璜的声音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只是赵斌还是细致的抓住了这一丝不同。
之后门外的沉默让赵斌有一种说不清的心焦,他知道司徒璜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他有的只是对自身强大欲望的操控,让一切的发展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能得到的,想要得到了,不能得到的。
其实在那个名叫司徒璜的男人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不能’这个词,但恰恰是因为他懂得能与不能直接的界限,知道用怎么样的手段让不能变成能。
“还没有决定?看样子应该是蛮不错的一只啊!”
“或许吧!”
游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