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此时正shǔn xī着司徒璜ròu_bàng的赵斌的脸上却丝毫都看不到这种不适的神色。
一种不满和愤怒莫名的在司徒璜的心中沸腾着,他瞬间有种想要拽起赵斌的领子,好好的问问他究竟是吸过多少根男人的ròu_bàng才练就如此湛的口技,回想第一次上他的时候,那种生涩的感觉,一种鄙视的情绪又在司徒璜的心中翻腾了起来。
他不明白,作为一个凌驾在他人之上的人,赵斌为何会愿意去为那些被他操弄的男人去咬,作为性的享受者,他根本无需去为那个取悦他的人进行任何的服务,就像自己,和任何一个女人、男孩甚至是赵斌这个男子的性爱都只是为了满足他司徒璜本身的欲望,在他的性爱中,作为王者的他只会有所得,绝不会有给予。
“啧啧……”
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吞吐,唾液已经完全的弄湿了司徒璜的ròu_bàng,勃起的ròu_bàng因为口腔温湿而紧致的shǔn xī而变得更为硬挺,快感迅速的在下体翻腾着,仿佛一瞬间所有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到了司徒璜的下体,每一个shǔn xī,每一个舔弄,每一次吞噬都是如此的清晰,就像是电视中所播放着的慢镜头一样。
司徒璜能够绝对清楚的感受到赵斌舌苔上的那种粗糙干,但合着唾液又有着一种不同的柔和,随着ròu_bàng被吞入,略感冰冷的空气让肌肤泛起一阵战栗,而当柔软的双唇碰撞到鼓胀的囊袋,包裹住ròu_bàng的根部,一刹那,温暖的墙壁,瞬间紧紧地包围住了敏感肉柱的四周,顶端的guī_tóu也被咽喉中的那种紧致所包裹,勃起的ròu_bàng被完全的束缚在了一个温暖而又紧致的空间之中,不同于后穴的那种贴附的紧致,口腔有着更多的湿润感和更强的主动性,不需要司徒璜任何的动作,含住ròu_bàng的那张嘴开始了下一个动作。双唇更紧的包住ròu_bàng的柱体,开始缓慢的让它推出口腔,而口腔中舌头的舌尖则盯着肉柱的某个点,微微的向上顶起,在敏感的肉柱上拉出了一道长长地痕迹,彻底的燃烧着蕴藏在其中的欲望。
“该死的妖。”
司徒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此时正跪在自己身前,像是在吃着美味的冰棒一样玩弄着自己ròu_bàng的男子。这是一个和他的性格、行为、外表完全不相符合的词,但他此时的挑逗却让这个词脱口而出,这个在工作上认真、能干、冷静的男子,在他的床上有种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艳丽、迷人,但如此魅惑、魅惑到让人几乎要忘记了呼吸的他却是司徒璜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这是一种如同毒品一样的魅惑,一旦沾染上身,就再也无法戒掉了。
“啵!”
当包裹着ròu_bàng的双唇把guī_tóu从口中吐出的时候,赵斌故意发出了一个大大的啵声,下意识把视线向下移动了一些的司徒璜对上了赵斌微微抬起的视线,从赵斌的眼中他看到了那个名为自信的东西,而包围着它的则是浓重的欲望和渴求。
“你忍不住了,璜。”
没等司徒璜回答,赵斌把自己的唇顶上了ròu_bàng的前端,就像是在擦拭着口红的少女一样,用柔软的唇瓣来回的磨弄着ròu_bàng顶端正不断渗透出透明体液的小孔。
“只剩下两分钟了。”
努力的克制着要从鼻腔中满溢出来的呻吟声,司徒璜努力的让自己的指尖渗透到赵斌的黑发之中,指腹来回轻轻地抚弄着温暖的头皮,仿佛只要自己不松开手就能够控制住这个男子一样。
“不,是还有两分钟。”
回了司徒璜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赵斌的双手突然用力的抓住了司徒璜的双臀,一个张口,ròu_bàng被吞入到了比刚才更深的地方,唇甚至将囊袋的一小部分给捕获到了口中,温湿而紧致的感觉让司徒璜渗透在赵斌发丝中的手指下意识的紧了力量。
而口腔中的ròu_bàng享受到的不仅仅是被包裹紧用力shǔn xī的待遇,在含入的同时,ròu_bàng顶端的小孔正不断的被灵巧的舌尖给来回的挑逗玩弄着。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