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蒋捷捷笑道,“我现在可是小花里的演技咖。就算不靠那些金主都能拿到最好的资源了。不过……那个李先生,啧……”
她话未说完,便笑笑:“算了,程哥,你快去吧。”
晚上,程缘匆匆赶回家时,郁总仍坐在客厅沙发上生闷气。
程缘僵硬地打招呼:“郁总……”
他心道幸亏陈导和他住一个城市,否则今天回不来,郁总肯定更气了。
郁总气呼呼地瞪着程缘,见程缘打招呼,赌气地扭头不理他,好像不记得自己上一秒还伸长脖子等着程缘回来的样子。
程缘好笑地上去道歉:“郁总……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郁景来哼了一声。
程缘摇着他的手:“郁总,别生气了。我不是回来了吗,你看我连饭都没吃,就回来陪你了。对了,您吃饭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郁景来恶声恶气道:“不饿。”
下一秒,肚子就咕咕叫了。
程缘憋着笑,不敢笑出声。发病时的郁总跟小孩子似的,面子薄,要是一笑,郁总肯定生气,又要和他赌一天的气了。
他受气没关系,可郁总不能一天不吃饭,该得胃病了。
程缘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郁总,要不要尝尝我新学的灌汤小笼包?鲜肉馅的?”
郁总哼哼两声,算是同意了。
他咨询过医生,郁总的病极难根治,而且会时不时发病,有时甚至没有什么诱因。这一次,郁总的发病也是出乎程缘意料。
因为要定时吃药的医嘱,程缘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一圈,终于把郁总藏起来的药找到了,又咨询了医生如何吃以后,便一直在郁总发病的这几天在饭菜里给他喂药。
程缘把小笼包做好,看了眼时间,便匆匆忙忙换了衣服,便要出门去接郁岑采。
这几天,郁岑采的保镖报道,有人冒充郁岑采的爸爸,想把他从医院接走。虽然没能成功,但也把两个大人吓了一跳。
从那以后,两人只要有时间都是自己去接。
程缘在门口边换鞋,叮嘱着郁总在家里不要乱跑。
郁总对于这种程缘时不时扔下他不管的行为非常生气,连程缘和他说话都置若罔闻,等程缘走后,才跺着脚:“骗子!”
“又跑了!”
“大骗子!”
等程缘把郁岑采接回来,一进门就见到了门口的郁景来,一手拿着金链,瞪着他。
程缘把郁岑采交给保姆,又哄着小岑采:“岑采乖,明天程哥送你去幼儿园,今天你先和李阿姨一起吃饭好吗?”
郁岑采巴巴望着程缘:“一言为定,拉钩。”
程缘亲了他的额头一口:“一言为定。”
郁景来盯着那一个吻,眼睛都要冒火了。
他居然敢亲别人。
还当着我的面!
郁景来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彻底绑在自己裤腰带上,随时随地带着,不让见人才好。
然后,他就被程缘拉走了。
对了。
程缘还没忘让保姆送一份小笼包到屋里。
一进屋,郁景来重重哼了一声,瞪着程缘:“你亲别人!”
程缘无奈:“那是你外甥。”
郁景来炸毛:“那也不行。”
程缘哭笑不得:“岑采今年才七岁!”
郁景来睁大了眼:“我才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