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医生看向郁景来,“特别是你。你是病人唯一的血缘亲人,病人对你比较熟悉,你的举动对病人恢复有很重要作用。”
郁景来点头:“明白了。”
医生继续道:“无论是愤怒,生气,以及温暖安全等多种情感,只要让孩子在感受到安全的情况下都对孩子有很大帮助。”
……
“我们医院的建议,你们两位家长最好是按照模拟孩子以前家庭状况,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让孩子慢慢感觉自己在熟悉的环境,会更容易放松。”
程缘与郁景来对视一眼。
红脸谁来?
白脸谁来?
现在好像已经自然而然分出来了。
郁景来默默点头。
程缘对医生道:“我们明白了。”
医生很快走了。
程缘拍了拍小岑采的背,才小声问郁景来:“郁总,您知道当年杀害小岑采母亲的凶手吗?这孩子太可怜了。”
郁景来垂眸,一言不发。
程缘叹了一声:“真是造孽,也不知道是谁干得,给孩子这么大阴影……”
郁景来忽然起身,生硬道:“我困了。”
转身便进了卧室。
啪嗒一声。
门也锁上了。
程缘一时愣住。
他将小岑采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去敲卧室的门:“郁总,您怎么了?”
“郁总,您开一下门好吗?”
“郁总,您生气了吗?”
“郁总,我不是有意问的,我不知道……”
……
门一下被打开了。
程缘还拿着手机,准备给郁景来打电话。
室内黑黝黝的,一片漆黑。郁景来的脸被程缘手机上蓝光照得明暗不定,神色诡谲。
他盯着程缘,目光一错不错,像要把程缘看穿。
程缘茫然道:“郁总,您……”
郁景来一把把程缘拽了进去,压在门上,亲了上去。
他攻势极猛,又啃又咬,似要把程缘吞吃入腹般,丝毫没给程缘留反应时间,三两下就把他亲得喘不过气来。
程缘被压在门上,腿软发麻。
他手机屏幕还亮着,慌乱挣扎着中,也不知按到了哪里,忽然冒出声响。
郁景来一把将程缘的衣裳扯下来,咬在了程缘肩膀上,猛烈地撕咬起来,丝毫没有条理,像狗在啃骨头。
程缘嘤了一声,猛地推开了郁景来的头,呼哧呼哧喘气:“郁总,您到底怎么了?”
借着手机幽光,两人对视。
郁景来盯着程缘,大口大口喘气,目光强硬。
程缘也喘着气:“郁总……”
手机光暗了。
室内又一片漆黑。视觉失灵后,听觉便会被无限放大。
程缘甚至能听见郁景来急促的喘息声。
黑暗中,他问道:“郁总,您怎么了?”
郁景来没有回答。
室内安静极了。
音乐骤然响起,那首张国荣的《ihonestlyloveyou》轻灵的钢琴前奏,在宽敞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