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缘眼泪巴巴望着他。
郁景来单指勾起他下巴,轻笑:“怎么了?害怕了?”
程缘哭丧着脸:“郁郁郁总,我的蛋勒住了。”
这个弯转得有点大,硬生生把个郁景来个老司机从高速公路上甩了下去。
两人合力将那个情趣内衣解决后。郁景来坐在沙发上,一根一根抽起了烟,橘色烟头慢慢移动,袅袅烟雾里,他背影萧条而寂寞。
程缘赔着小心:“郁总,这次是我不小心。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
郁景来冷哼一声。
程缘小心蹭着郁景来:“郁总,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努力再把蛋勒没了?”
程缘不敢说话。
郁景来夹着烟,似笑非笑:“最后一次机会。”
程缘小小声:“好。”
那件情趣内衣被两人剪坏了,程缘也不敢再穿,便只穿了睡袍。睡袍是特地买的,为了体现他的高冷,买的黑色暗纹丝绵的,中间只有一根绳子系着,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看了眼郁景来。
郁景来纹丝不动,显然在等他。
程缘咬了咬唇,按着郁景来肩膀,坐在郁景来大腿上,轻轻蹭着,一下一下,用他的臀`部隔着一层裤子蹭着郁景来的敏感地带。
郁景来轻哼了一声。
依旧不动。
程缘耳尖都红了,奈何是他亲口答应的,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他双腿分开,跨坐在郁景来身上,一只手慢慢伸进郁景来的衣服里,从上往下探。
郁景来轻哼了一声,挪了挪身子。
仍旧等着程缘动。
程缘其实羞得厉害,见郁景来反应,他只得又慢慢凑过去,一下子亲上了郁景来的嘴,主动勾着他的舌头,唇齿交缠。
“郁总……嗯……”
郁景来十分享受与他热吻,甚至反客为主,抢夺了主动权。
还是不肯动。
十分地坏。
程缘被吻得嗯嗯作响,耳朵尖都红得滴血了,一只手放在郁景来的皮带上,慢慢解着,一只手其实不好动,他动作就特别慢。
郁景来却并不打算帮他,只是极尽缠绵地抢夺着程缘口腔里的空气。
尽管他也顶了小帐篷。
程缘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委屈巴巴地看向郁景来。他一向高冷脸,此刻也不敢放开,一张平日如雪似霜般,冰冷而禁欲的人,露出求饶的表情,又屈辱又情*色。
“郁总……”
郁景来眼神腾地热了。
可他偏偏耐性好。
他微笑摇头:“不行哦,小缘说过要感激我的。”
程缘咬着唇,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上慢慢腾起红色,像是要为他要做的事害羞般。他手伸到郁景来皮带上,小心解开。
吧嗒一下。
皮带打在空气里,在只剩喘息声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郁景来轻笑了一声。
程缘脸更红。
皮带解开,他便可以看见那东西的样子了,鼓鼓得一大包,藏在雪白内裤里,不小心蹭上去还可以感觉它会迅速胀大跳动。
“郁总……”
他又叫了一声,带着哀求。
郁景来微笑着摇头。
坚定得拒绝。
程缘只得慢慢扒下那层雪白内裤,里面东西立刻弹跳出来,打到了程缘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