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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尔当即冲了出去,他想要找到那个侍者问清楚,为什么毒害王室成员,这可是死罪。
但是弗洛尔没有机会。
侍者已经提前禀报了国王陛下,也就是老维尔斯。
弗洛尔被自己父亲找过去训责了一顿,并且勒令让他不要再去管安的事情。
“可是父亲,那是毒药……”弗洛尔仍然想要解释着。
“那不是,那是对安最好的药。”老维尔斯如此冷冷的说着,“等你成年你就知道了,安不过是为了巩固王位必须存在的武器。”
“……”但是,安不是自己的弟弟么?不是父亲亲口对自己说的么?
弗洛尔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从老维尔斯那里走出来。本该会自己府邸的他,不知为何又朝安的府邸走了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叫侍者先行通知,只是一个人胡乱的往安这边跑。
令他惊讶的是,安的府邸没有人,原先恭敬守在门口的护卫都离开了。
门口的智能锁对于弗洛尔来说,并不会有阻碍,他的身份牌除了禁地,哪里都可以进去。
安的府邸空荡荡的,没有人。
弗洛尔觉得很奇怪,但是还是继续往里面走,安呢?安会去哪里,他也离开了吗?
莫名的,弗洛尔有些心急,等他到达安的卧室,看到床上蜷缩的小孩时才松了一口气。
安并没有走。
但是安的状况看起来十分的糟糕,细细的呜咽声好像是受伤了的幼兽发出来的,听起来很疼很难受。
弗洛尔注意到了一旁的空药管,顿时明白了。
因为自己的捣乱,安的药剂没有喝,但是等自己走了,送药的侍者又给安重新送来了一管子药剂……
弗洛尔的心里很难受,他只能尽可能的用言语安慰着被子下的小孩,因为安死死拽着被子不让他掀开。
一直这样,直到安累到休息睡着了过去。
被子被弗洛尔成功掀开,然后,被子下面的小孩竟然是墨黑色的的头发……
那个时候,弗洛尔发现了安身上的秘密,这个安静的、沉默寡言不近人情的、却又致得有些过分的小孩,并不是自己的“弟弟”。
那安会是什么呢?
弗洛尔摸着手下柔软的墨黑色头发,看着安睡熟后的乖巧和安稳,不管怎么样,他都想保护好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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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在意,越是心惊。
也许是因为他是王位的继承人,在他知道了关于安的秘密后,老维尔斯也不是很在意被弗洛尔发现一些事情。
比如说禁地。
安每周都要去一次,然后浑身伤痕的回到府邸,独自在床上蜷缩着。
禁地是人体实验的地方,弗洛尔偷偷看过里面的景象,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要这样做,尽管老维尔斯一直威严的告诉他这是维尔斯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