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立刻遭到了沈教授和说书人的反对,一来这是个正常的孩子,并没有精神病历史,也没有家族神经病历史,因为一些现场实验的过程,所以这次参加的孩子们都刚刚参加完体检回来的,沈教授信誓旦旦的保证。二来这次实验只是来验证孩子们对未知空间的反应而已,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我们猜想或许只是孩子对着未知世界产生了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恐慌和不信任而已,随着时间推移很快就会暗淡,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就像很多小孩子都恐慌过天空忽然塌陷这样的问题,而随着知识层面的增长,我们会逐渐暗淡这种恐慌,甚至会感叹自己的曾经的浅薄。
本来我们以为故事到这就结束了,直到三天之后,蒋先生慌慌张张的找上门来,我们才知道,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的简单。
看着我拿过来的饮料被他随手都在一旁,这事可不是我刚见到温文尔雅的蒋先生能做出来的事,看来这事真急不可待,但还是得安抚他,以便他能清晰的叙述整件事。
原来本来我走后蒋先生也安心了很多,原本他也以为这事就到这儿就结束了,就当做人生的一个小插曲。
谁知道,今天早上,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听到两声玻璃被敲碎的声音,他赶忙上去,发现孩子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赶忙将孩子送到医院,医生告诉他孩子只是被玻璃啊擦伤了皮肉,问题不大,昏迷的原因暂时不清楚,估计只是收到惊吓,应该很快就会清醒,叫他不要着急,他感觉事有蹊跷,所以来找说书人的帮助。
我跟说书人对视一眼,看来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简单。
紧接着我开车,跟随蒋先生来到医院,此时孩子也刚刚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