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疯子!
我的心砰砰直跳,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却依然能听见红月诡谲的语调。
“你难道不好奇,顾念是怎么让你死而复生的吗?”
“我不想知道!”几乎是大喊出来的瞬间,我捂住了耳朵转身就跑。
我疯狂地奔跑着,一路穿过树林,越过小桥,逃出花园,在路人诧异的侧目中摔了好几跤。
但我顾不上疼痛,爬起来继续跑,只想把那个女人甩得越远越好。
等我觉得自己快要缺氧而死时,终于狼狈地逃回了家。
急促的喘息使我的肺部如同被烈火灼烧般剧烈疼痛,我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瘫倒在地板上,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张着嘴颤抖,许久才勉强从眩晕中恢复过来。
翻身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红月刚才的疯话,但心底的不安却肆意疯长,简直要将我的心脏绞碎。
不知道在地板上躺了多久,门口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开门声与脚步声。
我一跃而起,冲到门口一头扑进了顾念的怀里。
“怎么了?”顾念抬起我的脸,皱眉审视着我被汗水浸透的脸庞。
我摇摇头,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顾念却将我从他身上扯下来,锐利的视线刺得我无处遁形。
“我今天碰到一个疯女人。”我无奈地寻找措辞,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你出门了?”
……顾念果然善于抓重点。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等待训斥。
顾念却没有继续追究,而是问我:“那个女人说什么了?”
“她说自己叫红月。”感觉到顾念的手臂紧了紧,我不安地垂下眼,“她好像认识我,但我想不起她是谁了。她说我会痛苦会消失,还让我早点解脱……”
“这女人是个疯子。”顾念打断了我的话,“别放在心上。”
“她到底是谁?”我仰头看着顾念明显不悦的脸色,心生疑窦。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不需要知道。”顾念将我按回怀中,勒得我闷哼了一声。
他敏锐地松开双臂,立刻发现了我刚才跑回家时摔出来的好几处挫伤。
结果当晚顾念以伤口不能碰水为由坚持要帮我洗澡。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和顾念玩了半天捉迷藏,最后还是被他扛进了浴室。
顾念与其说是帮我洗澡,不如说是在挑逗我,手指的动作轻柔又暧昧,一遍遍抚弄我因水汽而潮红的皮肤,还总是状若无意地拂过我最敏感的乳尖与侧腰。
我被他弄地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变回鬼魂状态藏起来。
“嗯…呜…你、你住手!我自己洗……”
“你手上有伤,不能碰水。”
“那你能不能下手重一点,别这么蹭来蹭去的……”
“好的。”
“哎?啊!快、快停下!我说的重一点不是这种意思!啊!”
“……你别叫了,我会把持不住的。”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啊?呜……我不行了……你这混蛋给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