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相公,欺负他,连儿子这个不孝子也不理他。
石小石站在那里围观他们父子了半天,见人家两人都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委屈加憋屈的石小石索性不理他二人了,一个人爬上床,睡了。
段鹄瞧见石小石睡了,这才将注意力从儿子身上转移到石小石身上。
知石小石情绪不好,段鹄还是不动声色的挪回视线,先将儿子哄睡了,然后才轻手轻脚的也爬上了床。
天气渐暖,大家也都穿的越来越少,石小石这会儿全身就罩着一件薄薄的衣服,在被窝里躺着,装睡。
段鹄轻轻掀开被子,又轻轻掀开石小石的衣物,伸出食指,戳进某个难以言喻的所在,然后……咳咳咳……再然后……他们就和好了。
一家三口又其乐融融的过着幸福的生活。
段鹄难得被儿子稀罕,晚上过度兴奋在所难,所以,第二天段鹄就自己抱着段棠棠起床了。
将段棠交给石阿爸,段鹄就自己去了地里。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怕拂了村长的好意,段嘉禾也不大愿意赚段鹄这等不知羞耻之人的铜板,可他既然碍于村长的面子答应了,该怎么做他就得怎么做下去。
春耕是大事,虽然都互不大认识甚至看不顺眼,但面对春耕,大家都很是认真。
段鹄请人干活是说好要管饭的,快到饭点的时候,几人也都饿了,这时候就见石小石提着个饭桶走了过来。
段鹄最先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石小石瞪了他一眼,“送饭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身体还好么?昨晚是我过了。”
石小石脸一红,越过他冲其他人喊,“吃饭了。”
一番话碰巧给段嘉禾听到了,登时,他对段鹄越发瞧不上眼了,除了看不惯外,他心里也有那么点小心思,每日在家里寡嫂百般勾引,偏他喜欢的人却丁点不回应他,段鹄这种人都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怜他还受着煎熬。
一群人在地头树下坐着吃饭,石小石突然朝段鹄道:“阿鹄,我头发斜了,你帮我给整整。”
段鹄点点头,放下碗,听话的给鼓捣起石小石头顶上的小包包来。
“怎么样?”段鹄一点都不讲究这个,偏偏石小石臭美的不行,段鹄就给随便弄了弄。
石小石摇了摇头,晃了晃头顶的小包包,“还是不大对劲儿。”
段鹄端起的碗又放下了,拔下石小石头上的木发簪,认认真真的给整了整。
“好了。”
一旁,看着石小石的脑袋突然就问了,“小石,你的簪子真漂亮。”
石小石又瑟的晃了晃头上的小包包,“我相公给我做的呢。”
段鹄心里还是蛮开心的,面上依旧谦虚的吃着饭。
“我记得嘉禾好像也会啊!”这是另一个人。
段鹄顿时竖起了耳朵,看了眼段嘉禾,段嘉禾略得意的冲他点点头。
段鹄抬起脑袋,风轻云淡的同段嘉禾交流起经验来,他们谈起了发簪的图案,交流着,也较量着。
段鹄谈,段嘉禾也谈。
谈着谈着,就谈到别的地方去了,二人高谈阔论,(其实就是各种吹),书法画画,四书五经。
不知谈了几个问题,眼见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石小石猛的冒出一句,“我相公还会下棋。”
段.臭棋篓子.鹄脸一黑,直想把石小石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