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呕耶,晚上回家就清理垃圾。
麦子刚说完地址,那边就挂了。她耸耸肩膀,这可是他不给她机会说依依已经不在叶晨那里了,找不到人可怪不着她。
她转过头看看蜷在后座的依依,“你还好吧,现在去哪儿?我那儿还是叶晨那儿?上瘾那小子可是冲过去了,你确定他不会把叶晨的房子点了?”
“我哪儿也不想去。”依依抱着一包卫生巾,有气无力的回答。麻药劲儿过去了,下面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疼,总感觉好像要上厕所。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还担心医生会怀疑她被人强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人家医生见多不怪,只是嘱咐她以后行房别光图刺激,也要注意体位和力度。
“还好你来的及时。我还见过小姑娘偷吃禁果,什么都不懂,□撕裂了还以为是月经,偷着吃止血的药,半个多月不好,疼到不行贫血晕倒才来检查的。”
□后穹窿撕裂。她看着病历上的这几个字,只想苦笑。生活总是如此真实的残酷,这就是他们偷情出轨的报应。
病秧子至上,麦子无奈的叹气,“小姐,跟司机说哪儿也不去,跟去饭馆儿点‘随便’一样招打。要不,咱找一地儿待会儿,等俩男人折腾完了我再给你送叶晨那儿去。”
“不要。”依依拒绝的异常干脆。
“你们都这样了,不回去他那儿你还能去哪儿?我要把你带回我家,看你这样,上瘾那小子还不疯了。”
依依的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天空发呆,“他还有女朋友呢。”
“你说什么?叶晨有女朋友?”
依依默认。
“操。他有女朋友干嘛还对你这样啊。不行,找他算账去。你一黄花大闺女让他折腾残了,怎么也得对你负责。”麦子转回去打火挂档踩油门上路。
“别。麦子,我求你,别去找叶晨。”依依抓住麦子的手臂,“求你,就给我留一点儿自尊,好么。”
就当他们是一夜的情缘,就此了却了吧。
叶晨哼着歌关上车门,手里拎着两个大食盒,怀里还抱着一束鲜花。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期待着回家,推掉了所有应酬,几乎是从公司“仓皇逃离”。
自从大学时候离开家,他便是一个人。母亲去世,父亲选择了回老家定居。对于他来说,宿舍抑或是出租公寓,直到后来买下的这栋小别墅,都只是个睡觉休息换衣服的地方,根本算不上是个“家”。甚至除了他和钟点工之外,都没别人进过这个家门。
他自己都不太喜欢回这个“家”。午夜时分,带着一身酒气一个人在里面游荡,总觉得自己像是只游魂。天地之大,却没有真正属于他的地方。无处可依,只能躺在旧床上,看着旧家具,数心里那些旧回忆。
他梦想过多少次,劳累一天,依依会在开着温暖灯光的小屋里,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不需要多么大的空间,不需要富丽堂皇。他会放手让依依去布置,而不是花钱找设计师,设计那种冰冷的制式的样品屋一样的所谓的家。
傍晚搂在一起看夕阳,在橘红的天空留下相拥的剪影。清晨的时候醒来,在晨曦中抱着她在怀里亲吻。两个人肩并着肩吃饭,头挨着头喝果汁,依偎在沙发里看电视,还可以像小时候一样打枕头仗。他们要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像他,或者像她都好。他还专门预留了一间儿童房,他要在里面堆满玩具。
那么多的细节,从依依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时常在叶晨的脑海里翻滚。那个时候,他天天想着有朝一日带着依依离开家,离开母亲的唠叨,父亲的压力。结果她先离开了,丢下他继续“为了他们的将来”没头没脑的奋斗。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根本不需要这么大的地方。叶晨买这栋别墅的时候,完全是因为广告上的一句话。
“吾爱所依此心安处即吾家。”
所爱伊人终于被他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