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袜子还给你。”

“抱歉，我嫌你的口水太脏，不如你留着当个纪念吧？”

你摊了摊手，把袜子放进口袋，又撕掉了方才的照片，没有再说什么，打开门，直走了出去。

第二章吞吐

水泥铺的路好像都有了恶意，躺在这千人踩万人踏，偏偏动你的心，勾得脚也不听主人的话，直往尽头走去。

你走到那热闹的所在，便解开两颗衣扣，脸上献出些微讥笑。从门口到吧台的距离，一路不知多少双眼睛在你身上扫过，各怀心事。

你点五杯酒，一杯杯饮尽，感觉醉意上头，看得周围有些模糊不清。

“想喝酒的话，点一杯就够，自有人请你喝。”

吧台上的小哥早已了然，不由得轻声提醒，他好像早已看出你不是来买醉的。

“别人请的酒，我喝不醉。”

你的话没有说完，便有四个人围了过来，他们将你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使得你不得不把注意转移到他们身上。

“我们哥几个不用酒，也能让你醉，不知帅哥要不要试试？”

“我若不肯，你们是想要来硬的吗？”

你问完这句，便也不等他们回答，伸手便往他们四人胯间挨个摸去，随即将桌上的残酒倒在手上。

“东西够硬，可惜我嫌脏。”

“小子，你想找干净的，就不该来这里。”

“不嫌你们脏，嫌我自己脏。”

你的话让那四人哈哈大笑，他们为首戴着眼镜的男人，勾起你的下巴端详了一番，便领着余下的三人走了。

你喝了好一会儿，整个人都坐不稳，便独自寻得个角落待着。果然很快就显得昏昏沉沉，不知被谁扶着离开。你只觉得对方的手稳得很，肌肉似乎也有几块，这样的话，今天运气似乎不错。

对方把你塞进车里，又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你缩成一团，却不肯睁开眼睛，不知是醉是醒。

裤链拉开的声音，在狭小的轿车内格外清晰，你配合的张开嘴，起牙齿，略有些困难的含住那东西。

那东西很快胀大，让你莫名的兴奋，禁不住更卖力的吞吐。眼睛还是闭着，听觉变得更加敏感，你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那人的喘息声，还有那东西进出口腔的水声，这些东西掺杂在一起，让短短几分钟显得特别漫长。

你微笑着，嘴里那些东西吞下大半，余下都流出嘴角。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倒了些水，帮你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