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她有生之年里做好了一位母亲的职责。
谭允文直直地立着,好半天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香烛一点点燃尽,谭允文更加搂紧了卫溪的腰,低沉华美的声音里是歉意,“对不起。”
卫溪不知道他是在对母亲说还是在对自己说,但,也许这已经是谭允文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