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司小喃。
她只松散了两天,就又投入到为明年复习的准备中了。每天清早起来,先绕着几条街跑五公里,到市中心的包子铺买了早餐跑回付修住的地方。
付修考完倒是懒洋洋的,嫌夏天阳光太晒,他连出门都很少。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等司小喃来叫他起床,然后打打游戏看看小说,或者逗小松鼠玩一玩。除了偶尔给司小喃讲讲题,他把学习方面的事情丢的干干净净。
两个人有无言的默契,纷纷选择逃避高考成绩这个话题,也没有选择按照答案查分数找不足,仿佛高考在他们这里变成一件根本没发生过的事情。
司小喃学习态度比前一年还要端正,她之前知道自己还有一年能够努力,所以还算是相对松散。可今年她是真的没时间了,尤其是经历过一次高考,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少不足,有多少能够改正的地方。
她没有时间能够耽误了,也不能让付修等更久。
付修之前把被小松鼠咬断线的冰箱修理了一下,勉强还能使用。他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冻好的冰块打成冰沙,淋上柠檬酱,坐在司小喃面前一口一口的吃着。
司小喃暂时不能吃太冰的东西,只能沉默的看着他。
付修像是存了心要馋她,一口一口吃的很慢,还故意发出声响。
“这位穿白背心大裤衩的怪蜀黍,麻烦端着你的冰离我远一点好吗?”司小喃捧着练习册,嫌弃的瞪着他,“你又不给我吃,还非要我看着,太过分了。”
“我看你学的太累了,望梅止渴啊。”高考结束,付修似乎解放了某种天性,跟司小喃的相处越来越自如。
好像突然从谈恋爱的小同学模式,过度成老夫老妻,再也不会煞苦心的想要在她面前展示自己完美的一面,而是会把最真实的本性暴露出来。
这种感觉并不坏,司小喃还挺享受这样的状态。
就是有时候,太欠揍了
比如现在。
付修又无比做作的吃了一口冰沙,捧着碗从对面绕到司小喃旁边,特意要她看到碗里冰冰凉凉的绵沙。
因为司小喃不能吹空调,所以付修一直没开,房间在六月的阳光中保持灼热的温度。司小喃不算是很耐热的人,坐在这里写了会作业,身上渗出一丝丝汗,
“热吗?”付修问。
“废话。”司小喃拿著作业本避开他,“你离我远一点,你靠近了更热。”
付修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端着碗又凑过去,“我能让你好受一点,你想知道是什么办法吗?”
司小喃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要给我吃吗?”
“算是吧,来,张嘴”付修说着,舀起一大勺冰凑过去。
司小喃直觉其中有诈,还是情不自禁的张开嘴。
结果就见付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冰喂进自己的嘴里,凑过去亲了她一口,半融化的冰沙顺淌进司小喃的嘴里,冰冰的,还带点甜意。
付修没有敛,按着她结结实实亲了好几分钟,才总算松开司小喃,问,“凉吗?”
司小喃点点头,羞红了脸推开他,“你走开点,我还要学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