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还是必修课呢,你听见过他说英语,或者读任何用英语写的东西吗?”就像在丹露剧院时,士官长看到窃听器的说明书是德语、英语对照,就直接扔了。
别说是英语书了,自从学校毕业,军医上尉就没见过士官长看除了漫画以外的“读物”不过经田医生提醒,军医上尉才意识到,士官长就连看的漫画都是翻译成汉语的。但这并不是他对上校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行的借口。
“就算一开始不知道,他插进去的时候也该……”
田医生看军医上尉的眼神越来越像关爱智障。
军医上尉说不下去了:“我又漏了什么?”
“不,没什么。”田医生拢了拢头发,移开视线。
“老田……”
“希波克拉底誓言要求我为病人保密。”
“我也是医生。”
“你?”田医生挑眉,“如果有些事,poule想让你知道,他何必把你晾在一边,特意来挂我的门诊?”
“他宁愿信任你,都不信任我吗?”军医上尉一阵心酸。
军医上尉到现在还记得,刚被母亲扔在孤儿院的时候,他不肯吃,不肯睡,不肯和任何人说话,整天趴在窗口,等着母亲来接他回去,一直闹到保育员都对他失去了耐心。当时是大哥一样的士官长一边嘴上骂他小屁孩不懂事,一边始终不离不弃地陪着他,直到军医上尉接受自己已经被母亲抛弃的事实,加入孤儿院的大家庭。
“鲁道夫原本是个多好的哥哥,就像你给他起的外号,像母鸡护雏一样守护着我们这些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军医上尉抿了抿嘴唇,“团座也是孤儿,甚至比我们过得更不堪。鲁道夫对我们都是嘴硬心软,怎么对团座就……我们又不会因为接受团座,就不再认他这个哥哥。”
“母鸡?”田医生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你以为我一直叫他‘poule’,是说他像只老母鸡?”
“难道不是?”
“你该不会连垃圾学校的毕业证、医师执照都是找人造假的吧?”田医生摇头,“就算不懂法语,难道连查字典都不会吗?”
虽然被她说得有些恼,军医上尉还是乖乖地打开portal上的电子辞典,输入“poule”,跳出来的第一个释义是“母鸡”,第二个是“ji女,dang妇”。
军医上尉颇没好气地关上portal屏幕:“就算鲁道夫喜欢打野食,成天去酒吧玩一夜情,然后找你做性病排查,你至于这么说他?”
田医生歪过头:“打野食?也就是说你从没见过他和人上床?”
“鲁道夫大概是真的把我们都当成弟弟,没法下手,对团座还是他第一次吃窝边草。”军医上尉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团座的gāng裂严重吗?”
田医生看他的眼神已经不像看智障,而是像看头猪:“我带走小白兔以后,你没进房间看过吗?”
“看过。”即使士官长发现有人闯进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