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然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惊胆战。他从来没想过,皇甫戾会打他。
“皇甫戾!你放开我!放开我!”凌傲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然儿听话,听话我就不打你,现在看着我,乖,看着我。”你是我的宝贝儿,你不是张忌的,永远别想到他那里去。皇甫戾的思想已经有些黑化。,,
凌傲然颤抖着,三天,皇甫戾把他关了三天,关在没有一点声音的小黑屋里,皇甫戾每隔一段时间会进来一次,喂他一些食物,给他换药。身下还是柔软的垫子,凌傲然蜷在墙角,颤抖着。
“然儿,我不想伤害你,你知道的。”皇甫戾又进来了,轻轻抱起地上的凌傲然,“原谅我,我前些天在饭桌上确实有些失控,再怎么样,我也不该打你。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去结婚。好不好,然儿”,
“放过我...放过我...”凌傲然竟然呜呜的哭起来了。
“不哭,不哭,我看到你哭心好疼的,不过,然儿,你只有答应我才带你离开这里,我已经对你很好了,你看,我没有几天才进来一次,也没有饿着你,所以,只有你同意原谅我,我才能带你离开这里。”皇甫戾温柔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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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戾对凌傲然的占有欲令人发指,凌傲然再没有下地走过,来来去去都是皇甫戾抱着他的,每每在家,皇甫戾就用皮带把凌傲然的身子和他自己捆到一起,时时刻刻都抱着,甚至,即使身下的巨物是软着的,也要塞进凌傲然身下的xiǎo_xué中,让凌傲然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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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皇甫戾从背后抱着凌傲然看电视,凌傲然软软的窝在皇甫戾的怀里,身子里面的巨物已经硬了起来。凌傲然茫然的望着电视。皇甫戾吻着他的脖颈,一边挑逗着他的情欲,可任谁一天被折腾十几回都不会再有反应。
皇甫戾的大手轻轻摸着凌傲然不正常耸起的小腹,自从皇甫戾发现凌傲然不会因为没有清理身子而生病的时候,就让凌傲然一直含着他的液体。“然儿,满满的呢,全是我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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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弄出来,我好累...弄出来好不好...弄出来...”凌傲然已经神脆弱的开始哭泣。
看着怀里脸色苍白,一脸疲惫,开始哭泣的爱人,皇甫戾小心的舔掉凌傲然的泪珠,解开两人间绑着的皮带,将巨物抽出来,大量的白浊立刻顺着就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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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傲然没法告皇甫戾,因为皇甫戾真的再也没有打过他,再也没有出轨,两人的结婚证不是一般那种可随意离婚的结婚证,而是必须经过双方同意才可以离婚的结婚证,皇甫戾将大半家产转到凌傲然的名下。这种不正常的性爱却不能成为离婚的原因。对于皇甫戾变态级的占有欲,凌傲然没有任何办法。
凌傲然最后放弃了,他的人生已经无法改变了,对于皇甫戾的爱早就消磨殆尽,可是,他不能让皇甫戾知道,后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两年后,他碰到了一个名为张忌的男人,皇甫戾曾说的张忌,皇甫戾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唇舌在他的脸上流连着,甚至占有意味颇重的,将手探到他的衣服里面,揉捏着朱果。,
凌傲然沉默着,任由男人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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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儿,身子还疼么昨晚是我不好,不过也怪你太诱人了,紧紧吸着我,不让我离开呢。”皇甫戾调笑到,不过眼中全是掠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