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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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老大夫从脖子上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红绳,红绳绑着一小节骨头是楚子恒的。
萧天云帮着问荆把石桌上的残羹剩饭都拿到厨房,桌子上只留下两个摆放水果的盘子,还有一坛酒,桌面被擦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灰尘。
子恒师父的牌位被楚问荆抱起来放到石桌上,老大夫把系着骨头的红绳挂在灵牌上,盯着灵牌看了好久。
也许是第一次这么深刻的认识到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
千方百计把我骗到另一个镇,还拖延了我整整六天,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再见到的就只是一截白骨,楚子恒,你真能耐啊,什么事儿都一个人扛了,要我/干什么?!
老大夫突然笑了笑,“今朝有酒今朝醉,你两陪我喝几杯。”
楚问荆难得的没有数老大夫喝了几杯,或许喝醉会舒服点。
月光洒满整个院子,院子里一片通明,位于窗户口的花盆里隐隐发着光,柔和的。
萧天云陪着杞子师父把五坛酒都喝光了,顺便暴露了他帮着杞子师父藏酒的事情。
最后只放倒了老大夫一个,老大夫迷迷糊糊的抓/住红绳抱起灵牌,胡子一颤一颤的和对面两个人说他要和子恒入洞房了。
萧天云什么都不懂,傻兮兮的看向楚问荆。楚问荆和他一左一右搀扶着老大夫往里走,认真听着老大夫的胡言乱语,时不时的点头。萧天云有样学样,时不时说:“知道了、嗯、你们真幸福、我很羡慕……”
将老大夫哄到屋里睡下,萧天云盯着老大夫怀里的灵牌,楚问荆抓/住他的手摇摇头,把床帘放下,拉着人走了出去。
给两位师父留一片安静的独处地。
院子里一片狼藉,除了石桌是干净的,两个兔子吃的满地都是的菜叶子,碎了的浆糊碗,老大夫甩的到处都是的浆糊……
楚问荆去拿扫帚,萧天云蹲在地上捡碎碗片。
突然,萧天云小声的说:“我检查过,你的发声功能没有一点问题,但是你却不能说话了,是……和你子恒师父有关吗?”
楚问荆顿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萧天云:“我……”
萧天云想说“我听见过你说话,在喝醉酒的时候”,临到出口的时候,他突然就不敢了,他有过一次喝醉酒的经历,是上个月十五被杞子师父灌醉了,他能够体会到那种轻飘飘的什么也记不住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感觉问荆喝醉时候大概是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能说话这一点,暂时的忘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才会开口的吧。
外表的伤,只要没有伤及根本,依照“灵芝”千年修炼得来的自愈能力,很快就会好,就会像普通人一样活蹦乱跳,如果身体的伤大概只有时间能治疗吧。
扫完之后,楚问荆打了一盆热水,和萧天云两人一人一块抹布擦拭石凳、水缸和花盆架子溅上的浆糊点子。
萧天云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