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躺在医院的期间,他也与平时一样,和我tenth身份的代理人保持着正常联络。」
“为我描述下你记得的案发经过。”
「他曾模糊提过要对格里芬下手,我假设他忘了提前通知你?」
「看来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被他从合作伙伴的清单里除名了。不,我不清楚他何时抛弃了虽冗长但更为保险的智谋盘算,投身于这等走投无路般低智的草率莽撞。」
「你心里对这起事件的策划者有任何提名吗?」
「你是说,除你以外的提名?」
威廉被冒犯了似地抬眉。
弗雷德将那句话消除,对着浅金发男人眨了眨眼。「尼伦伯格先生,据我所知,有一位更为亲密的合伙人。他信赖他,更胜你我。」
“案件仍在调查,爱德蒙先生,我们特别为这案子成立了一个专项组,你可以为此感谢我哥哥。”
「那个人的名字?」
「你拿什么回报我的情报。」
「让你不至于再出车祸?」
弗雷德扯了扯嘴角,蓝眼睛里闪着无奈的光。「有理。」他写道,「西塞罗,赖安。」
威廉在本子上记录下了这个名字。
“感谢你的配合,爱德蒙先生。望你早日康复。案件若有任何进展,我们会与你……格里芬联系。”威廉拾好自己带来的东西,与弗雷德礼节性地握了握手,背上他的公文包转身出门。他在跨出门扉时顿了一顿,侧过头望向仍旧缩在床上的兄弟。思索了一秒,他放弃了与格里芬道别,回视线大步迈出病房。
一个月后。
弗雷德端着托盘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格里芬抬首一见是他,嘴角微微上扬,充满暖意地向他打招呼:“嘿。”
“嘿。”弗雷德小声说,尽量不去用他那需要维护的喉咙。他的嗓音与过去差别并不太大,只是不再清澈,说话间能听到明显的嘶声。
一声“嘿”就把格里芬的笑意压了回去。黑发秘书在身旁落座,格里芬勉勉强强维持住面上的笑容。
弗雷德并不介意他神色中的僵硬,凑过去在格里芬唇上啄吻了一口。「我知道不好听。」他在自己带来的平板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