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这并不挑战。
这是他们在船上的第二天清晨,天空晴朗,阳光暖人。弗雷德睡在阳台的躺椅里晒太阳。格里芬半躺在他身上,脑袋懒洋洋地搁在他的肩颈,眯眼休憩。
弗雷德原本应该留在纽约城,代替出游的上司处理公司事宜,但格里芬近来黏他黏得实在厉害。没有通知他,自作主张向怀亚特多要了一张船票。加班加点,瞒着弗雷德处理完了两人下面一周的工作。登船当天,格里芬又以“我要你为我摆放行李箱里的物品”为借口,把弗雷德骗上了船,然后就拒绝再把人放走。
弗雷德只好随遇而安,谁让格里芬才是老板。
“饿了吗?吃早餐去?”弗雷德勾着怀里人的下巴问,拇指在新生的金色胡渣上画着圈轻揉。
“……太早了。”格里芬捉住弗雷德的腕表看了眼时间,低声呢喃,“先做一次?”
弗雷德没动,垂下眼无言地看着格里芬,不理解老板对于床上运动的热衷。
格里芬仰头注视他,嘴角微微弯起。“几天没做了,”他的手沿着黑发秘书的腰线滑动,“你不想要?”
“还不是因为你瞒着我去做了那些没用的加班?”弗雷德低哼了声,掐了掐怀中人的面颊,一手沿着金发男人的光裸大腿,滑入了真丝睡袍的下摆,另一手伸出两指,抵在格里芬的唇缝。他放柔了声音,哄格里芬张口:“懒得进屋拿润滑剂了,麻烦老板您给舔舔湿。”
格里芬抬眸,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张开薄唇,用舌头将那两指勾入口中。弗雷德下腹一紧,右手握着身上人紧翘的臀瓣狠掐了一把。
……
弗雷德喜欢格里芬安静但沉沦于欲望的迷醉样,与对方平日里总披着的一层禁欲形象大相径庭,英俊性感、雍容迷人到令他不可自拔。
……只有我能让你这样。他拥紧了格里芬,全心全意与之接吻。体内的alpha复苏,在脑袋里反反复复用这句话蛊惑他的神智。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弗雷德睁开眼,瞧见肉体与他亲密贴合的男人笑弯了一贯冷漠的绿眼。
“当然只有你。”格里芬嗓音低哑,醇厚中透着情|色。弗雷德因为他话中的意思瞬间红了脸,连带着脖颈耳尖,一片片玫瑰似的胭脂红从白净的皮肤下透出。格里芬嘴角微勾,用牙齿与舌尖,游刃有余地逗弄黑发男人白里透红的羞涩耳朵。“只有你……能进入我。只有你能带给我……这样的快感。只有你……弗雷德。”
弗雷德被他故意喷洒在自己耳边的气息撩得心尖发痒。他嘀咕了句“闭嘴”,注视格里芬的目光纯粹又赧然。
金发男人笑意浓厚的眼中满是促狭,弗雷德很少见到表情如此生动的老板,但此时他更宁愿自己眼瞎。他闭上眼,一边懊恼怎么不小心将心中的话脱了口,一边吻住格里芬,按下他的腰,在上司变了调的哼声里往紧裹自己的深处挺动。
格里芬倒是主动又积极地配合。
弗雷德的喉咙里有一团火在烧,迟早有一天他会被格里芬榨干在床上。
……
雅各布刚在皇后餐厅找位子坐下不到五分钟